那天真的眸子蘊含無盡的疼惜與不情愿。
“我是擔心你嘛,這樣下去哪里是辦法……”
這邊兩人詳談,遠處,徐汕就幾人早已經(jīng)是駐足不前。
一眾老爺們見著夫妻倆模樣,下巴張得老大。
“這……這就是大公主……”
“大…大哥,怎么跟你以前說的不一樣?你不是說殿下氣勢非凡,誰也不敢矚目……”
怎么……怎么如今所見跟個普通小女孩一樣?
還那般……那般肉麻……
他們雖說也聽說長公主出事,可卻是對此所見感念不強的。
他們問徐汕,徐汕問誰去?
徐汕一個被救下的反賊,之前還受了牽連,別說對這些事情詳細了解,哪怕公主,他也是快一年沒有見面了……
他只知道如今殿下受了人陷害,什么也不懂了,最后還被迫嫁給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駙馬。
而這也是肖錦風倒霉這些日的緣由。
此刻遙遙一望,徐汕也才是真正感受到殿下受傷的變化。
他艱難轉(zhuǎn)身的時候,其余人依舊是一臉的驚訝與不可思議。
而公主那邊夫妻倆的舉動顯然在眾目睽睽下有失大雅。
這無禮的一幕惹得了徐汕極度不滿,忍不住一腳給了最近的手下一個飛踹。
“都看什么看,長公主在前,還不趕緊隨本千戶見禮?”
這一聲暴喝已是讓幾人驚醒,方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無禮的目光。
幾人正神,徐汕已經(jīng)是匆忙走近行了將帥之禮。
“屬下徐汕,見過長公主。”
秦沅汐被背后突然的行禮一驚,連忙收回手轉(zhuǎn)過身。
回憶起剛才的介紹,她又是再次確認,“徐汕,你姓徐?”
徐汕很明顯一愣,旋即是想起公主的病,才連忙頷首,“屬下正是,公主,駙馬是在屬下手底下當差……”
這下算是徹底打開了窗戶說亮話,秦沅汐一驚,終于是帶了質(zhì)問的態(tài)度,“這么說,駙馬是跟著你弄成這樣的?是你有意欺負駙馬?”
“這……”
徐汕呼吸一滯,硬著頭皮道,“稟公主,肖駙馬入職,屬下只是按例訓(xùn)練,并無不對的地方。”
秦沅汐只覺得惱怒,“訓(xùn)練?你看看駙馬的樣子,這叫訓(xùn)練,他還小,整天這樣,等回府人都快累死了。”
不等徐汕試圖狡辯,她又才毫不留情下達了命令。
“我不管你是誰,你以后若是敢這樣對駙馬,我讓二弟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