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傻傻不明白情況,以為婆婆是隨口問問自己過得如何,便真誠心道。
“娘,我和駙馬相處很好的,駙馬人也好。”
她這傻里傻氣不能意會的話一出口,肖夫人那臉瞬間拉的老長。
肖夫人是個火性子,問話最受不了別人推三阻四這樣子。
雖然不知長公主到底是傻還是有心掩飾,但她已經是直言不諱了。
“公主意會錯了,”肖夫人陪著笑臉依舊,“娘問你的意思是,你跟駙馬既然想恩相愛,想必沒有難以相處的地方,就是不知公主可是有想過要孩子?”
說話比較直白,秦沅汐聽這些也才想起當初出嫁之時母后跟她說起過。
什么什么夫妻兩人會孕有子女,還有許許多多的母后給她灌輸了太多。
只是時間久遠,她也記不住那些了。
什么要小孩子之類,她更是不知道如何去做。
此時被肖夫人偶然問起,秦沅汐只覺得突兀不解的同時更是有些慌亂無措。
自然,更是一種羞愧。
那些事情當初母后說十分重要,偏偏隔了這么久已經忘了個干凈。
心中有些害怕,秦沅汐低著頭唯唯諾諾的,干脆也就沒把這些說出來。
“當……當初新婚的時候,駙馬說不要的,后來更是沒有問了……”
肖夫人本來氣勢洶洶要質問兒媳不孝的氣焰收回,不可思議望地望著秦沅汐。
“是……錦風說不要孩子?也就是說公主是希望的?”雖然依舊不信,可此時的她也是把怒氣撒在兒子身上去。
當初她就極力反對這傻子公主進門,偏偏是兒子執意不肯退讓。
結果如今攀附皇親的好處顯露出來了,現在告訴自己兒子還不想要兒子?
那合著全家等兒子尚了公主,一齊伺候公主當祖宗呢!
真是讓人氣得七竅生煙。
這邊秦沅汐想了想,似乎覺得剛才的話有毛病,又是小聲支吾。“娘,其實……”
“……我也不知駙馬要不要,駙馬只是沒有問我,也不怎么問那些事……”
肖夫人只覺得是錯過了太多好處,對兒子不識時務不明所以的做法的惱火也是重了一重。
她急著追問,“錦風剛開始沒有碰你,所以你們后來沒有圓房?”
圓房……
秦沅汐一陣錯愕,腦中霎時念頭一響。
對了,就是這個來著,當初母后一個勁跟她說的那些,都是圍繞著什么夫妻,什么圓房來說的。
還有那本書,說是照著做,偏偏后來也沒用到,她就慢慢忘了。
“娘,我和駙馬……好像確實是沒有圓房。”因為不覺夫妻之事,她爺沒有過分羞澀難言。
肖夫人暗地里罵了幾句,大感后悔之前沒有早些過問。
她也真是,早該問問的,人家公主都沒有拒絕,也不知那孩子等些什么好。
現如今知曉了這些,肖夫人自然不能任由兒子胡鬧下去。
得尋個機會好好開導,她也早日抱上小孫子,到時候出門在外也是一件值得炫耀的。
“這不是胡鬧嘛!”
肖夫人臉上帶著惱已,嚴厲的目光朝秦沅汐望去,好似一切過錯都是秦沅汐惹的。
“公主可不能這樣,夫妻結婚都四五個月了,哪有不圓房的道理,這哪里是夫妻,到時候沒有子嗣怎么辦?不能給肖家添丁添嗣,公主可是要被外人說閑話的。”
雖然出自私心,可這話卻是沒有任何過錯,傳宗接代,為夫家傳遞香火,本是女子本職。
哪怕是公主,若是不能留下子嗣只會讓外人恥笑,夫家更是抬不起頭來。
秦沅汐被肖夫人突然的火氣嚇了一跳,又是委屈又是不知所措。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