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長了十斤。”
秦瀚:“……”
這嘴頂的,倒是當真有當初那熟悉味了。
猜測起俞萱然的性子,他想來也知道俞萱然自然不會思念自己。
或許也有,但那沒良心的絕對轉眼就忘了個干凈。
越想越郁悶,秦瀚突然就覺得自己一廂情愿,本來閱得小人書無數,盼星星盼月亮才等到今天。
一時間,那大好的臨幸皇后一解相思之苦的興致全無。
秦瀚一把松開俞萱然的手臂撲倒在一邊,“虧朕難得對你動了真情,你卻糟踐朕的心意。”
“氣死朕了,睡覺。”
這一氣,便果真躺在床榻上不動了。
皇帝這樣,俞萱然也是一愣,等了許久不見動靜又才率先按耐不住了。
她探身去瞧秦瀚沒動靜,又伸手推了推秦瀚的肩頭。
“哎,小……陛下,今天不是你大婚嗎?怎么,你不同房了?”
秦瀚陰沉著臉色,還在生氣,“什么大婚,不要了,朕要睡覺。”
這可把俞萱然難住了,她準備好些天本來已經看淡了,結果今天這樣過去?
雖然虧不了什么,但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況且天子結婚,等會還得有宮女來收拾東西的。
“睡覺就睡覺,保了一夜平安也不是壞事,我這十四歲含苞待放的年紀,還不樂意伺候你呢。”
望著眼前的皇帝許久,俞萱然干脆也一不做二不休,也不洗漱仰面而躺。
兩人僵持了許久,又是俞萱然開始胡思亂想了,怎么也不能平靜心情。
她一個轉身又是整個人貼在秦瀚身側,去觀察秦瀚的表情。
分明察覺到皇帝神情清明,俞萱然嘴角不禁是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
“陛下,這么難得的日子,你就當真要睡覺,怎么感覺跟那肖錦風一樣無能?”
秦瀚對肖錦風啥態度?雖然緩和,卻是怎么看都是不順眼的。
自家皇后把自己這個皇帝跟他比,分明就是奇恥大辱。
因此俞萱然話音剛落秦瀚就暴躁了,“放肆,你把話講清楚,說誰跟肖錦風一樣無能?”
俞萱然壓在他身上癡癡直笑,“難道不是嘛,那肖錦風娶了長公主這么久還聽陛下讒言沒有更進一步,搞得京城滿是謠言,陛下今天娶我,又是直接睡覺,豈非要學他?”
“朕是沒心情,你身為皇后是你的福氣,少把朕跟他比較,否則朕讓你好看。”秦瀚只覺得心中窩火,卻是沒有什么行動。
“哦……好啊,”俞萱然倒也聰敏,很快撇開這話題。
“只是你心情怎么不好了,唔,讓我猜猜……,你這么小,該不是是太上皇沒交你東西所以啥也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