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了什么,若自己真有孕在身,那她當真要恨不得自殺求清白。
本著最壞的打算,秦沅汐羞憤下也只能祈禱自己不會帶個絆腳石離開肖府。
“也好,我去跟他談談。”
雖然面色平淡,可她那心底是恨不得立馬出去扒了肖錦風的皮。
這會,肖錦風還在外邊獨自游蕩。
秦沅汐出門老遠就瞧見了,本來就陰沉的面容愈漸惱怒,腳下的步子也是快了許多。
“肖錦風!你這無恥小人,你竟然還敢留在這里。”
對肖錦風,以前第一面印象就不怎么好,后來歹說好說下看中了些情分她才正眼相向。
可沒曾想發生這些事情,現在她再看肖錦風這人的面貌,分明是瞧著就惡心。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般厚顏無恥的人,趁人之危,毀了她一生。
本來就郁悶一下午的肖錦風更是心底憋屈,只是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與心儀的女子見面,他也生不出間隙來。
“公主什么意思?不知我可是有怠慢公主的地方?”
“什么意思?”秦沅汐氣得就險些要動手打人,想想自己的身份還是忍住了。
“我說什么你不清楚?我問你,我中毒之后,你不經同意娶我做什么?這不是趁我危急?你怎么這般不要臉皮?”
好吧,肖錦風其實已經猜出公主怒氣沖沖質問的意圖了。
只是他自求問心無愧,哪怕今年母親信中逼迫他納妾他也是言辭拒絕了的。
公主在府里過得好,他也照顧有加,這將近兩年的日子,他不曾怠慢過分毫。
想想肖錦風還是正色解釋,“公主當初中毒不知世事,是太上皇陛下做的主,而且我再三推辭,最后還是公主求著我才答應的。”
“父皇的主意?你也知道是父皇的主意。”秦沅汐恨得咬牙切齒,“之前你口口聲聲說在乎我的想法,沒曾想再見面的你不過貪圖美色的小熱門罷了。什么心儀我,不過攀權附勢的借口,你明知我對你無意,乘著在父皇面前賣弄學問讓我嫁你,你想的倒是美。”
肖錦風盯著秦沅汐那怒容滿面的模樣,只覺得事情有些奇怪,卻是沒往其它地方想。
本著好心與公主拉近關系,他又是隨意倚靠在了屋檐下的柱子上。
抬頭遠望昏沉的暮色,那雙眸子陷入那段美好的記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