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太祖陛下和輔國公也是武將出身,公主不喜武將,豈不是連帶著陛下都諷刺了?”肖錦風極力憋起一絲玩味,想靠著戴高帽讓公主開口認可他的決定。
秦沅汐不是有偏見,自然對他的高帽不怎么待見。
聞言,她又是嫌棄地撇了撇嘴,“祖母和祖父都是領軍一方的大帥,奉命于危難之際,攜手開創寧朝,豈能和你這等小卒相比,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是嘛,”肖錦風瞧著公主小脾氣的模樣,頓時被這萌態吸引了過去,盯著她的面容的面容癡迷。
秦沅汐看在眼底,連忙才正襟危坐。
肖錦風收攝心神,“我還記得輔國公好像剛開始也不過一個親衛小卒,殿下的夫婿鞏昌侯、公主的姨祖父,也是由小卒摸爬滾打,公主如何解釋?”
“這有什么解釋,祖父他們窮極一生,值了,哪像你?你區區千戶,還沒有任何建樹,哪有資格跟他們比較。”
秦沅汐嘟噥著,散漫的目光朝馬車頂注視須臾,又是緩緩閉上。
“本宮累了,不想與你爭辯,你規矩點。”
肖錦風轉頭,見著公主已經是稍微仰躺閉目休息。
說起來,每次這時候,也是他最為期待與肆意的時刻。
無它,只因為公主休息的模樣威儀十足,又端莊大方,實在讓人心生喜愛。
那微微緊閉的紅唇不多刻干涸,分外引人,讓人忍不住想細觀。
馬車里狹小,又是路途顛簸,昨日的偶然是肖錦風所期待的。
那時候公主跟今日一樣,閉目養神,只是睡著后因為顛簸慢慢側身,最后靠在自己懷里。
他摟著她睡了一中午,分外溫馨。
只是須臾,肖錦風想起昨日公主醒來嬌羞可愛的場景,嘴角浮起一抹得意。
不管了,占夠了便宜,讓公主記著自己也好,其他的事情隨風去了!
這樣想著,肖錦風也是緩緩閉眼休憩。
孤零的馬車在林間蔭蔽里前行,除了馬車里的行人,也便是趕馬的車夫兩個了。
這車夫是元慶帝的人,兩人也是天衛之一。
兩旁緩緩褪去的景物,除了常綠樹木,也便是落了葉的單調枯枝。
忽而,幾聲異樣的聲響起來,驚了馬車還未誰去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