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話,她心里也生不起半點不歡喜。
只是還是假做了嗔怪,“你瞎說什么都,本宮也只是做了次大膽決定罷了。”
注視著銅鏡中似帶了幾分成熟韻味的女子,秦沅汐一陣失神閃過,輕嘆一聲,“倒談不上是圓了什么心思的。”
“公主這話可不對,女子新婚可是大事,不能馬虎,公主該是看好些,跟駙馬多談些感情,若是之后準備好愿意了,早些也好懷個郡王郡主出世的。”
梓蕓到底是比公主要大上一歲的,也懂得多,于身份在這,對主子這些也是放在心上。
說實話對公主今天白日跟駙馬歡好,她還是好一陣驚異的。
也是顧忌禮數,她這話里只說了新婚,而不是什么新婚日或者新婚夜的憑空讓公主難堪。
聽聞梓蕓說子嗣的事情,秦沅汐頓時啞然。
說來倒也是合心意,之前進宮見了秦柄這個意外的侄子,她對兒子女兒,還是有些淡淡的期待。
但前些日子畢竟還在猶豫和離,她也還不至于想到子嗣那邊去。
等今天算是結了心思,下了死決心將就過下去。按梓蕓說來,她上午是完全接受了來自駙馬三次的愛。
這些,梓蕓替公主準備了一早上,自然也大致明白公主跟駙馬應該沒有多余的規避,但梓蕓也不能明說。
雖然沒這么快,但秦沅汐已經算是做好迎接身孕的準備的。
“你又胡言亂語了,這些太早了。”
秦沅汐淡淡笑著,目光不覺間垂下,對早間接受了那些的腹間帶了幾分懵懂的好奇。
她早上是心思來的果斷,已決定跟肖錦風過了,自然也沒有生出不要孩子的打算。
如此說起來,對兩人的結晶,她還是懷期待居多的。
不過話到嘴上,秦沅汐還是表明了不一樣的態度,“依本宮看,這些還是先同駙馬相處一段日子再說。”
梓蕓乖巧點頭,沒有去打破什么。
……
夜深,秦沅汐睡得很晚,一天的折騰,依舊睡得深。
等第二天,兩人依偎還沒起來進宮說事,倒是耳朵敏銳的秦瀚似是自己要娶妻一般,急匆匆帶著皇后到了公主府。
因為出于擔心,他在公主府是有眼線的,昨天的事情來龍去脈,在昨天他就得到消息。
只是怕皇姐懷疑,他再急也沒用用,依舊故意等到了今天才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