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何解釋?”
冷淡的言語里充斥著對大姐的質問,簡短,卻是鐵證如山。
這時候反而是秦沅汐火氣消退,對兩人之間的事情看淡了。
“我當初年紀輕輕,是想挾持五弟不錯,可五弟的事情最終未有任何進展,也沒有害他的想法,反而是促成梓蕓的情意。”
“三妹是她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至于我與二弟的事情,二弟做了天子,他若是心中不滿,隨時可取我的性命,恐怕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
再者,欺壓奴婢?呵呵!
在這里,秦沅汐不屑于去談。
說白了還是她利用過五弟,讓這個妹妹心生起不滿來。
其它的種種說的是天花玉墜,不過是掩飾自己過分的手段使得心安理得罷了。
說起來秦沅汐如今承認的是,她對三妹確實是太苛責了。
可沒辦法,多年的幽怨涌上來,她看著那三妹就是心煩,因此,也完不會去顧忌人家的感受,草草說服了二弟和親的意思。
但這事情還不曾告訴元慶帝,甚至連老寧王那邊也不知情。
后邊如何發展,能去靼丹秦沅汐自然看著順心,但祖母若是放不下心,大可寫信阻攔這事。
跟秦玲月交代了祖母尚在的消息,秦沅汐還是留給了三妹足夠的時間的。
和親之事,只看祖母那邊心軟不軟,三妹這個備受曲折的孫女,如今還能不能讓祖母起最后的憐意。
這邊,秦希椿對她的解釋也是覺得可笑可悲。
她祖母和父皇愛著的長孫長女,也不過一個自私自利的歹毒小人。
哪里如得了她,哪里又如得了六妹。
甚至三皇姐也只是為人討厭,但底線尚在,也不會去陷害自己的皇弟皇妹。
唯獨是眼前這人從始至終的礙眼,卻盛寵依舊。
甚至如今還不知悔改,還暗中干涉,讓三姐去靼丹和親。
秦希椿看著感同身受,卻是無心去阻止這些。
“皇姐若是這般想,我是沒什么好說的,皇姐心安就好。”
心里憔悴,面對如今自己處于的劣勢,她無心無力,也倍感孤獨。
所作所為,然為了他人,她不會后悔,也永遠不會后悔。
只是,如今她一個庶出公主東窗事發,在嫡長女面前,完無法自保。
光輝黯淡,紅木雕琢的茶桌前,那靠在椅背的女子風韻淺淡,紅裙垂落。
久于算計,神宇的眼角終還是顯現了一抹對諸事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