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俞茼心中后悔不已,可臉上卻是篤實的倔強,“你要殺要剮隨便你,不要說這些話,我聽著惡心?!?
“這么久不見,俞小姐還是如此脾氣?!鼻劂湎圃沼圃招蕾p著俞茼臉上的猙獰,心底很快有了折磨人得注意。
“對了俞小姐,剛才你叫著你那幫手下說什么難聽的話來著?”
想起那句話,秦沅汐面容忽地變冷,“你好像說要把本宮抓著怎么的……”
俞茼逃脫不得,心中對這公主多年的畏懼卻是實打?qū)嵉摹?
隱約中感覺事情的不對勁,已是嚇得不知道如何開口,“你……,怎……怎樣……”
秦沅汐也不答了,盯著她還算麗質(zhì)的面容,上上下下打量幾許,突然是浮現(xiàn)一抹淺淡的笑容。
那笑容在俞茼眼底十足可怖,好似惡鬼討命,雖然沒有一句話,可她卻是已經(jīng)意識到可能的事情了。
這次,她是當(dāng)真慌了。
她怕死,可死到臨頭,不怕死,更怕非人的折磨與酷刑。
仿佛是如了人的愿,秦沅汐收回欣賞的目光,轉(zhuǎn)而落在旁邊徐汕身上。
徐汕一個二十多歲的武官,也不知怎地,被眼前不過年近十八的公主看得渾身是不自在。
“不愧是俞小姐,深受尚書大人的熏陶的,對待自己人肯花手段,對敵人果真是殘忍?!?
秦沅汐恢復(fù)了冷色,“本宮不才,看來還得跟我們俞小姐學(xué)學(xué)?!?
“你……你說什么……”俞茼瞪大眼睛,忍不住心虛望了眼這公主身后的幾個京營將士。
跟自己學(xué)學(xué),學(xué)什么?莫非……學(xué)她先前的手段。
心中大駭下,她是吞咽了好幾口唾沫,也止不住對未知的恐懼。
秦沅汐卻是不會去憐憫死敵的恐懼的,“徐汕,她的身子如今就交給你了,你,可莫要讓本宮失望?!?
徐汕猛地一轉(zhuǎn)身,看著公主認(rèn)真的臉色,頓時大吃一驚。
公主的話說的清楚,他不是喜歡裝迷糊的主,對這些吩咐卻也是不敢答應(yīng)。
“……公主,這……是不是太大膽了,俞小姐如今可是大理寺卿家的兒媳婦,而且她本也是……”
對這種難以應(yīng)下的事情,徐汕是只知道慌忙拒絕。
說是沒料到公主有這打算,他跟著公主也久了,私認(rèn)為公主的性子嚴(yán)肅,心狠,這的確是事實。
可不曾想最近這些日,竟是一次次刷新了自己的三觀。
公主也是剛過夫妻生活的,說白了也出嫁之年,這種吩咐,這未免太……
唉,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說實在太過殘忍了。
徐汕反賊出身,要說人命他有過,但也從來沒欺辱過弱女子的。
“本宮的話很明白,什么大理寺卿還是尚書的,本宮從來不會放在眼底。皇后對此也不會怪罪,何況,本宮的決定也是這俞小姐提的醒,她說要這般對本宮。”
注意著俞茼驚惶的目光,秦沅汐臉上不曾有過動容,“徐汕,你可清楚?”
俞茼先前的話,徐汕自然聽見了的,說實話,他對俞茼沒有憐憫之心,可他也確實是不好自己下手。
公主是不怕俞茼,可這種事情面臨的局面要慎重。
而且,看著眼前這跟公主般大的女子,徐汕實在下不出手。
欺辱,婦女,這可是大罪。
秦沅汐的逼迫,徐汕一張臉已是尷尬得不成樣子,“公主若是真不擔(dān)心這種事情對公主的影響,還……還是去找別別人吧,屬下確實是……不敢?!?
事情出乎意料,面對這些,他還是說了個慌。
秦沅汐欺辱俞茼歸一碼,她拉下臉吩咐徐汕,是想著給手底下的人送福利的。
可不曾想這徐汕如此不停話,還一個勁推辭。
這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