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天未亮,作為勤快天子的秦瀚便是早早同皇后來了秦沅汐這邊,將四妹的事情想與長姐談談。
睡房,神態惺忪下,肖錦風就是感覺到一雙手在自己身上掐著,不覺間力道加大,讓他很快清醒。
等他轉過身來,就對上了秦沅汐一雙清醒帶憧憬之色的美目。
那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自己,好似會說話般,充滿威儀,卻是讓他疼惜。
這一幕是讓肖錦風轉眼沒了起床氣,好言疑問,“今日怎么起這么早?”
秦沅汐不答,只是手在他心口按著,微微眨了眼,里邊的情愫也隨之重了一重。
肖錦風撲哧一聲,便小心摟住了她,故意去讓她羞了臉。
“公主大早上這樣,是不是忍不住想了?”
“嗯…”秦沅汐臉上帶著淺紅,遲疑許久,還是輕聲點了點頭,“好夫君,乘早,先給我……”
相比較昨日的不歡而散,肖錦風這時候當真是心窩里的火被撩了起來。
打定了主意,也沒有顧忌此時是清晨的大白日了,他探出手去。
等碰到,肖錦風又是一陣驚疑,熟練褪下里衣,霎時間,那目光地錯愕朝身前公主對上。
這一眼,便是讓秦沅汐一窘,急忙躲避了這羞死人的探尋目光。
“…沅汐,你……”
肖錦風嘴上的笑容突然就有些意味深長了,指頭在它鼻尖上輕輕扒動。
感覺到動作,秦沅汐臉色更是殷紅如血,好似掐一把就能出血來。
“公主跟為夫說說,該不會是做了什么奇怪的夢了吧?”見著心愛的女子在自己面前失了態,肖錦風只覺好笑,手上的力道重了重。
“唔,你瞎說,根本沒有。”秦沅汐只將螓首埋在被子里去,雖然是厲聲反駁,可顯得十足蒼白無力。
“還說沒有,”肖錦風微微抬起她的下頷,極力忍著意念,“那公主可能告訴我,它是怎么回事?公主以前大早上可不求著這些的。”
他說它,自然是手指里輕扯的尊貴。
“我…我……”
秦沅汐被問的說不出話,便伸手去捶他的肩頭。
“你分明亂講,只是我們相處才這些日子,哪里…哪里……”
最后,她還是被肖錦風那嘲笑的目光弄得抬不起頭,弱不可聞喃喃了句,“食之……味髓,便是圣人也沒法……”
……
今晨,是明雪和依露在公主府上當差的第一天。
梓蕓知道公主的意思,便也沒有嬌養著兩人,囑咐她們盡心盡責。
早早地,明雪將依露叫醒了,一起候在長公主和駙馬爺睡房外間前,只等著吩咐。
新鮮的事物永遠是讓人經不住好奇的,兩人見著天色已經不暗,嘰嘰喳喳小聲議論起一些京城閑事來。
也不過一會,虎頭虎腦的依露便聽見離間駙馬爺和公主低聲的交談。
她以為公主要醒了,便規矩站直了身子,側耳聽著吩咐。
偏偏兩人這一等,屋里頭動靜又不見了,再一會,似乎有些另外的聲響。
也只是好奇,兩人同一時間側耳聆聽。
這一聽不打緊,分明……分明是人家公主和駙馬正歡好著呢。
再三確認,聽著駙馬爺那有些讓人臉紅的話語,明雪和依露對視幾眼,忍不住紅了面頰。
說來農家孩子識事早,她們兩個年紀輕輕,對這些大人的事情還是略微知曉的。
說是多也不多,說是少,也是不少了的。
里邊兩位主子做些什么,根本無需多想。
依露紅著一張臉,先是按耐不住好奇,“明雪姐姐,我聽娘說這些事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怎……怎么長公主和駙馬爺他們,在這大清早的……”
她這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