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還是難以獨處。
“陛下倒真是自在,剛出來就勾搭人家,怎么,這么快就要迎娶嬪妃了?”
在這種場合,俞萱然是醋意與怒火升起,不發火已是萬幸,不可能給秦瀚臉色的。
一聽這些,秦瀚臉色也是尷尬不已,朝旁邊忐忑依舊的肖怡望了一眼,急急拉著皇后去了幾步遠的房屋轉角。
“萱然,你可別氣,你又誤會我了,我這……”
這話開口遍被俞萱然冷聲打斷,“什么誤會,剛才陛下可是親口說要讓肖怡進宮當貴妃的,怎么,遇上臣妾后陛下要反悔了,難道陛下為人就如此膽???還是臣妾能吃人?”
“哎,好萱然,你就是為人太容易生氣誤會了,你這樣怎么行?!鼻劐钢鵁o奈,一個勁好言安慰。
“萱然,我是皇帝,你是皇后,生而要面對這些。父皇和母后何其恩愛,就是父皇也是趨于無奈娶了兩位側妃,我遲早也得有的,你該明白這些的,把心情放開些。”
聽這些,俞萱然心情猛地低落,卻是受不得剛才秦瀚和肖怡那親密的樣子,強行冷下臉來。
“所以陛下之前跟我說的話不做數了的?狗吃了飯尚且搖搖尾巴,可你早先是如何保證的?現在還沒有朝臣逼迫就要納妃了,這般做,就不覺得自己無恥?”
“萱然,朕說話一向作數,朕早就說過,永遠不會冷落你,這是不變的?!?
秦瀚正色言事,似乎打定了說服皇后的意思,“可立妃的事情,早在你我未完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起了,一旦有政治需求,朕也會考慮納幾位妃子,你作為未進門的皇后,當初是默許了的。”
俞萱然自然是默許了的,那也是很久前的事情了。
她自然知道皇后一職意味什么,曾經也沒希望成為統領后宮的后宮之主,這位置還是秦瀚硬塞的。
只是當初做了思想,她如今有了孩子,還是變得敏感了,也從來不愿意跟外人共享自己的夫君。
特別是今日,這還是秦瀚自己打的主意。
俞萱然覺得這是欺騙。
“什么默許的,什么空充宗室朝臣逼迫,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
“秦瀚,我是看錯你了,你分明就是一個好色的昏君,見美就收,只知道想樂的無恥之徒。你想納妃你就納,你是天子,我沒資格管你。你最好納滿后宮,我等著你以后廢后,另尋新歡?!?
俞萱然紅著眼罵了幾句,強忍住心底的委屈,末了,死死掐了他手臂一把,方才頭也不回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