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
俞萱然一時間羞惱,怒目的同時突然是將那食指張嘴咬住。
隨即又是要用力,等思緒回來方才止住念頭,只是那目光看著眼前的天子分明是充滿佯怒的。
襯著麗質的外擺,這副表情十足可愛極了,秦瀚手指輕輕動了動,突然就是趣味從心升起。
這般瞧了片刻,他忍不住去輕點她點嘴角,“然然,好不好吃?”
俞萱然愣了須臾,突然猛地臉上一黑,急忙松開了嘴,將發燙的臉瞥到一邊去。
“呸,你惡心,無恥。”
見著氣氛變了味道,秦瀚顯然不會太過拘謹的,有些肆意地將皇后攬入懷里,整個人貼了上去。
“什么惡心,什么無恥的,我的然然這是說些什么古怪話,我怎么聽不懂?嗯?”
邊說,他還挑著俞萱然的下頷,另一只手則是有些隨意地揉著。
作為帝王,那嘴角地笑容是無恥地。
值此一鬧,俞萱然心情其實也并沒有好多少,對陛下的打趣根本不樂意接受。
嘗試掙脫未果,她才是回頭瞪了秦瀚一眼,“陛下作為天子,這大白日的,還是正常點,當個人的好。”
“說什么呢,”秦瀚聞言是猛地變了臉色,“朕又不是那肖錦風,還不至于那樣胡鬧。”
俞萱然白了他一眼,“你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胡鬧的時候少么?”
再聽提醒,秦瀚顯然是一怔,想到曾經的種種,突然是怒火全消,臉上起了尬色。
只是此時他臉上掛不住,還是低聲試圖含糊其辭,“說什么跟什么……朕怎么不記得……”
“陛下忘性倒是大,”俞萱然已是帶著鄙夷,“就說日,大白日里不就是你,還有上月,那次在太液亭里……”
說至最后,已是不止秦瀚,連帶她自己都是臉頰殷紅,“特別是今年秋狩前昔,你這無恥天子,在馬上硬是……”
秦瀚早是聽得意起,又聽得那天兩人在草場的荒唐事情,當真是無地自容。
瞧著俞萱然似是沒完沒了,他才趕忙探手捂住了嘴,隨之松了口氣。
“別說了,朕認了,那些……朕…朕年輕氣盛,實在只是一時沖動,算不得大雅……”
瞧著皇帝擺明的羞窘,俞萱然無語,心底鄙夷更甚。
這小皇帝,當真是說不如做,做事的時候比誰都無恥,事后倒像是自己去勾引的。
擺明的想著福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