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管理,駙馬又怎么會那般不顧身份對公主使什么不好的。”
聞言,梓蕓似信非信,還是緩和了些謹慎。
論肖錦風的行徑,她比兩人都要明白,說是肖錦風君子,顯然還是尚可。
主要還是主子那性子她更是明白,醉酒回來不發脾氣就是燒高香了的,有這些行事的雅興估計沒可能。
但往這里說,公主與駙馬圓房后性子多少改變了太多了,今日晚上究竟如何,誰也不能斷定。
想了許久,為了照顧主子的面子和駙馬爺的性質,她還是開始打起退堂鼓。
“那……就算了,駙馬對公主情深,想必駙馬應當是有底的,”
“你們在這里守著,千萬聽著點,免得公主等會有吩咐。”
明雪心底暗松,面色上不茍言笑,“梓蕓姐姐放心,明雪定然遵命行事。”
……
這夜分外的沉寂,肖錦風也分外的暢快。
夜里的公主比之以往更為熱情,便跟換了人般。
若是說喜歡,他更是對以往那冰清玉潔不可一世的云熙公主動情,可若是說晚上醉酒胡鬧的公主有什么讓他動心,那便是公主當真主動。
他就躺在那……
說是醉酒胡鬧,倒是有趣,他家沅汐還知道怎么做那事。
一夜被折騰三次,肖錦風全程都是含著笑的,含笑注視著在他身上搖曳起舞的公主。
那樣熟悉,同時那樣陌生,還依舊如往常霸道。
肖錦風怕是永遠也忘不了那句“放肆,你躺著,本宮自己來動。”
迷迷糊糊的,隨著酒勁消散,夜再深了,誰也沒叫水。
秦沅汐也是乏了,摟著肖錦風支吾著說了不知是什么奇怪話,隨意趴在在他身上很快入了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