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俞茼?”
秦沅汐錯愕稍瞬,方才醫療到她話里的人,“俞茼那邊出了狀況?”
說來自從當初命令自己幾個手下玷污了俞茼后,她也是氣消,沒怎么在乎了,也只是隨口命人盯著徐府那邊。
倒是慘了紫茵這個無權無勢的婢子,早先便了結了她的性命。
秦沅汐的性子,那自然連家一家老父子嗣也部被一并解決,根本沒有答應自己的要求。
當然,外人看來,不過是一家三口坐船失足落水。
“公主,據梓蕓姐姐所言,好像是下人來消息,那俞小姐昨日偷偷出了府在買……墮胎藥,下人覺得鄭重,便將事情報了上來。”
自打那天后,俞茼獨自回了城,不吵也不曾鬧,也還從未出過府門。
其他人不知道,俞茼自己有了恐怖的陰影,又怕自己的遭遇被自己丈夫得知被趕出去并丟盡臉面,因此也不敢說任何不好。
甚至,兩人是同房都被她借身子不便暫下了。
直至到如今過了這般久,外人都快忘了她這號人,突然也便來了消息。
聽到墮胎的藥物,秦沅汐還小愣片刻,恍然想起了可能。
“你是說,那俞茼可是有身孕了,而且可能是本宮那些侍衛的骨肉?她不敢被外人知道?”
聽到這些,秦沅汐算是來了興致,她急急坐在椅上盤問,連方才都怒火也散了趕緊。
“可……可能吧,那下人沒有命令,也不敢過多求證,但應當不假。”
明雪小心著,對前邊的事情她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但今天有人送消息,她自然得去問一些。
只是這一問可還好,她才知道自家伺候的這位長公主是多么可怕。
不虧與她進京聽來的關于公主的八卦。
同時,還有紫茵,藍株兩個婢女的事情,她也了解過,嫌棄感慨之時,她也是羨慕梓蕓姐姐受公主信任,還是早已定下的襄王側妃。
“那倒好。”秦沅汐突然是笑了,嘴角的笑意瘆人。
“本宮可不打算放過她,她被一個個侍衛奪去了清白還要顧自己的臉茍活,可本宮又怎么會如她愿?”
說到這里,秦沅汐起身負手而立,目光滿是無情。
“你告訴他們,想辦法讓俞茼的事情給徐家上下知曉,再然后適時放出她被一群兵卒子污了的消息,這個禮物,想必她會喜歡的。”
“奴婢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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