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太多責怪的。”
聽這話,秦沅汐沒有應了,只是想起自己所作所為,本來的好心情早是消逝的無影無蹤。
蒙著頭糾結片刻,她又是朝肖錦風緊繃了臉色,“祖母進京,你怎么不早說?”
肖錦風轉而是一臉無辜,“前日公主怪罪我,我慌都來不及,哪里有機會多說這些?”
擺明的推脫事由,可秦沅汐脾氣不怎么好哄,再想起方才駙馬的放肆,臉上的不滿就更是重了。
“那今日你偷偷跑進我房里,求得我原諒就是為了那點荒唐事?你只顧你自己,根本就是沒把我跟祖母放在心上。”
說罷,她轉身便是不去搭理他了,肖錦風又只好從身后攬住她。
“哪里,陛下入京該還有些日子,我現在說也遲不了。”
見公主不理人也不沖自己橫眉冷對,肖錦風才是兩手夾在她那梅子上。
“好沅汐,你是不知草原的艱辛,靼丹王庭兵卒牛羊遍地,陰謀叢生,待在那邊整日都是羊騷味。又哪里哪里像我們長安這邊女子多嬌,千金遍地,更是有我家好公主如此美人,日夜等待我回來寵愛。”
他可謂是不在乎什么禮儀,說著都不臉紅的話,一個勁阿諛奉承。
在手上,一邊揉那軟,一邊捻那梅子,讓它再度挺立。
他也在賭,公主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再生氣來。
顯然肖錦風是賭對了的,早先原諒了他,秦沅汐沒那個閑工夫再為了這些氣惱。
聽那明顯哄自己的話,秦沅汐只覺是撲哧一笑,本來的壞心情散去了不少。
“你倒是圖個嘴會說,不知你是想你在京里的別人家姑娘,還是想我呢?”
她含笑轉過身,瞧著駙馬的樣子,輕輕按住他在身前的手。
夫妻之間,倒也沒什么好埋怨他的僭越的。
早先面前這人就喜歡捏那里,只是當初礙于自己的身份,他不敢太放肆。
那時候她也是有些古怪,只要被碰,就是怪異起來,整晚上碾轉反側,睡不著覺。
現在兩人感情濃了,肖錦風就膽子大起來,而她自己,也習慣了這種逗弄。
甚至是,期待著,希望他撫著睡到天亮。
腦中古怪的念頭顯露出來,秦沅汐便是臉上起了淺淡的霞云,隨后暗惱自己也跟著不要臉了。
她這自己,是整日在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