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多禮儀,自稱我便是。”
“我……陛下在臣妾心中,自然是英俊仁愛。”
稍平靜思緒,肖怡脫口而出,“陛下是一個懂得感情待女子親近的翩翩君子,關(guān)心親友。在國事上也是仁者之君,待臣子和善,心懷天下,想必些許年后能與太祖陛下那般為厚實人景仰的。而陛下在我心中,是一個求之不得的如意郎君。”
她這也是臨時起來的敢念,洋灑好幾句,卻非胡言亂語。
到底還是在公主府見過不少的,至少她見之時,陛下與長公主姐弟親和,時而談起國事,陛下也那般文韜武略。
自己哥哥也是那般受陛下賞識,如今在交趾為國而戰(zhàn)。
說是見得多,可也見得少,肖怡明顯只看到表面,認定了她心念著的陛下是一個當(dāng)之無愧的好人好君王。
秦瀚聽得嘴角微揚,不禁是被她如此的溢美之詞逗樂了。
他捏著她的臉肉壓著笑開玩笑,“沒想到怡兒你生來達理模樣,卻也會似那些文臣一樣喜歡胡亂奉承。”
“哪里,”肖怡這次膽子大起來了,被捏發(fā)疼的臉蛋透著委屈,“陛下分明欺負人家,人家是按自己想法說的,以前見陛下,陛下就是如話里所言的……”
“行吧!行吧!”
秦瀚笑容不止,也不好去逗她了,將她往懷里摟了摟,又飛快親了那暈紅的臉頰一下。
“朕如何性子怡兒如今可能還霧里觀花,不過以后自然會越來越清楚的。”
肖怡神情羞澀,壯起膽子回頭看了一眼天子便默然不語。
秦瀚又是貼著她柔聲輕喚,“怡兒。”
“陛下,我在…”
“親親朕。”秦瀚已是開始有些厚顏無恥了。
“啊?”肖怡頓時目光錯愕。
她聽見了什么?陛下怎么會如此要求自己……
秦瀚故意臉色一板,“嗯?怡兒可是說隨時服侍朕的。”
“可……可是……”肖怡回過神來又傻了。
她是說過不錯,那是嬤嬤和母親都交代過的,可……
可那也只是說說啊,嬤嬤還說,天子若是寵幸|妃子,做妃的也只是替天子寬衣,然后準(zhǔn)備一些淺顯的罷了。
至于更深一層的,嬤嬤根本來不及交,她不過十五歲的年紀(jì),又哪里能主動那些。
遑論,這親吻雖易,她從未有過,哪里敢去主動?
秦瀚想看她嬌羞的姿態(tài),言語上也就肆意隨便了些,依舊好心勸到。
“怡兒,作為朕的貴妃,這些可是要學(xué)的。”
說著,他手在她肩頭的肌膚|觸碰,時而滑過前襟,輕撫。
似無意,如青潭上滑過的風(fēng),若琉璃上滴落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