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怡是一向黏人的緊,秦瀚也是愛極了。
若非前陣子肖錦風(fēng)的事情,恐怕現(xiàn)在她也是高高興興無憂慮的。
瞧肖怡總算暫且忘記了憂愁,秦瀚難得興致起來,低頭揉了揉她的臉頰。
“怡兒還真是乖巧,就是不知長此以后可是依舊這般?”
肖怡緊挨在他懷里有些許嬌態(tài),“臣妾不乖誰乖的。”
說來她也是歡快,兩人互相毫不避諱地嬉鬧,很快,秦瀚臉上的神色變得不再正經(jīng)。
肖怡何等明銳,覺察到天子臉上的端倪,頓時暗道不好,捏著小拳就要從他身上下來。
只不過她一個弱女子,哪里有秦瀚反應(yīng)迅速,秦瀚當(dāng)即反手就將她摟緊在懷中。
“怡兒你這是跑什么?”
秦瀚臉上盡是狡黠,捏著她的下頷眼睛都是瞇成了一道縫,“難不成把朕心頭的火引起來就想跑了?”
“唔…”
聽這話,肖怡臉上紅的發(fā)燙,僵持許久才小心翼翼道“陛下饒了我罷,我還……還懷著呢,不能……”
“朕自然知道怡兒懷著,”秦瀚臉上顯得古怪了,“莫非是怡兒以為朕要做什么?怡兒該不會以為朕要你伺候吧?那怡兒你可是太急了……”
“我哪里想那來!陛下分明是胡攪蠻纏。”只覺自己中了套,肖怡神情惱怒。
可偏偏此刻秦瀚的心是充斥欲的,那雙輕漫的眸子極具侵略性,惹得肖怡霎時噤了聲,不知道會面臨什么。
見她慌張的姿態(tài),秦瀚笑了笑,一雙手靈巧地鉆了進她的領(lǐng)衫。
八月盛夏,男兒的手暖洋洋的,貼著她的肌膚說不出的舒適。
可肖怡卻好似正值隆冬,那瘦小的身子板倏地緊繃。
扭過頭,美目中早已是羞怯帶可憐。
“陛下,這樣……這樣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秦瀚渾然不覺唐突,一邊笑嘻嘻的,拔弄那軟趴趴的頭兒玩樂。
“怡兒身為貴妃本就是有著責(zé)任,懷著身子卻是不便,可讓我解解饞也不行嗎?”
“可……”肖怡紅著臉要辯駁什么,身子卻是被旁側(cè)的天子一轉(zhuǎn),兩人頓時直面相視。
“不許說話,看著朕,”秦瀚吩咐。
肖怡有些慌亂抬起頭,被他立刻蓋住了唇。
“…唔……”
……
……
翌日晨,高句麗太子一行在今日反回,同樣的,大寧云熙長公主以和平大使的身份出使高句麗。
公主出使,這是寧朝開國頭一次,場面可謂浩大。
只是身為主角的秦沅汐絲毫沒有心情可言,冷著一張臉出面了一次,便坐在馬車只等著行程出發(fā)。
往東的行程無比枯燥,兩國人馬一同去高麗,這便讓李焱有了太多求見秦沅汐的機會。
秦沅汐畢竟出了嫁,那些閨閣女子的規(guī)矩自然而然失了效,李焱求見雖然依舊不妥,但出于公也是她不好反駁的。
直至好幾次被惹得厭煩,她才是繃著臉接下來幾次將李焱拒之在外。
這一行便是半月。
朝廷的隊伍到了遼東,出了臨關(guān)。
安靜了許久的李焱千言萬語,又靠著肖錦風(fēng)做要挾,再一次見了秦沅汐。
這番相處,秦沅汐算是看淡了,整日吵鬧沒完的李焱哪里有一國太子的樣子?
那人儼然是一個登徒浪子,每每見面要將她氣個半死。
不是見這李焱,秦沅汐還真不知道自己魅力這般大,竟是讓遠(yuǎn)在高句麗的高句麗國太子都對她一見傾心。
李焱那不要臉的夷人,竟是說他歡心自己!
那一句表白親耳聽見的時候,秦沅汐已經(jīng)是臉都?xì)饩G了的。
當(dāng)然這些已經(jīng)是幾天前的事了,如今她是又被李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