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沅汐低聲罵了一句。
轉(zhuǎn)眼又見肖錦風(fēng)朝那公主胸口探手,她不禁是心底醋意雜陳。
“袁僉事,麻煩你帶人去將那高麗公主抓來,萬不可讓駙馬碰到她?!?
袁杉知道長公主心底的主意,也沒有考慮會不會打草驚蛇了,當(dāng)即叫上兩名手下一同進了屋去。
秦沅汐還怕肖錦風(fēng)真與那賤的什么高麗公主有什么染指,跟著也是很快進門。
“唔……,好痛……”
桌前,靠在肖錦風(fēng)懷里的高麗公主悲鳴一聲,方知自作之苦。
她是覺得自己給這男人用藥有些過度,連絲毫理智都沒了。
正擔(dān)心自己能否承受之際,門口突然就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你們是什么人?”高麗公主驚駭莫名。
情急下的她自然知道自己衣衫凌亂有多么丟人,可想站起起身,卻發(fā)覺被肖錦風(fēng)雙手箍在懷中,根本發(fā)力不得。
袁杉并未多費口舌,吩咐兩人當(dāng)即將她控制住。
“你們……放肆…!?。 ?
高麗公主正要叫人,可剛出口就被打斷,一頭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喪失心智的肖錦風(fēng)要撲過來,袁杉側(cè)身一躲,又令人將長公主駙馬暫且控制住。
秦沅汐走上前,肖錦風(fēng)這廝侵犯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掙扎著要往前撲。
他這副見色便能起意的樣子屬實令秦沅汐氣得不行,偏偏氣過頭還有幾分心疼。
猶豫幾陣,還是見肖錦風(fēng)忍的難受,她只能看向袁杉。
“袁僉事,駙馬這樣子可能弄出解藥來?本宮看著好像是有些嚴(yán)重?!?
袁杉看了肖錦風(fēng)幾眼,有些無奈的搖頭,“屬下觀駙馬中了那藥神智盡失,想必藥的效力不可小覷,而椿藥之類的,研制解藥也困難,一時半會恐怕不可能……”
聽到這樣的情況,秦沅汐頓時垮下了一張臉。
只是很快,她意識到這藥是激發(fā)人晴欲的,想必藥力失效也行,如此,又覺得事情有了轉(zhuǎn)機。
這種藥自古都屬下三濫產(chǎn)品,文人雅詩向來不怎么待見。
中藥之人,不行男女的事情中藥者嚴(yán)重里說,會爆血而亡,秦沅汐自然明白這淺薄的知識。
那話是這么說,肖錦風(fēng)這樣就只能找個人泄火。
至于這個人么……
隨便找個人來解決,秦沅汐根本不樂意,心底也不舒服。
那……讓自己來?
腦中突然冒出這么突兀的想法,秦沅汐臉上立馬就燙了。
只是除了矜持里的不自然,她很快又是心思微動,有些念著往日的滋味來。
本就是夫妻,憑什么有現(xiàn)成的妻子,她偏偏要將駙馬拱手讓與別人的。
猶記得她跟肖錦風(fēng)分開這八九個月,她是在京城念叨,也不曾有過任何背叛之舉。
新婚的夫妻,對那點事總還是食之味髓的,如今見到了,如何不念?
想法來的巧也來的堅定,秦沅汐很快就篤定了自己的打算。
只是思緒到這里,她還是有些故作不懂,“那……那可怎么辦?本宮駙馬這樣想必堅持不了多久?!?
“屬下以為還是順其自然,還好在是駙馬中了這種害人東西,尋不著解藥,不如讓駙馬行房事,也好讓體內(nèi)的藥效盡早發(fā)揮?!?
“這……莫非本宮在此地與駙馬同房?”本能的矜持還是讓秦沅汐虛偽試探。
說到底這里都是出嫁的女子,她說起來倒也沒有臉紅害羞之類,就好似真的只是為了自家駙馬解毒。
嗯,只是為了解毒而已。
“殿下與駙馬就此行房?”
袁杉是意外了半晌,隨即想到什么,語氣遲疑。
“行倒是可行,可駙馬的樣子是喪失神智了的,現(xiàn)在怕是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