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就覺得被人追的感覺很充實么?”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
肖錦風笑著,捏著她的手指搬弄著,替她盤算。
“你看看,今天算是與公主久別重逢,這算是第一好。再者,這一路艱險,我與公主同甘共苦,也是值當。至于其三嘛……還算是滿足了一個小小的心愿。”
這么一說倒是顯得有道理了,等到最后,秦沅汐才是好奇,“那你有什么心愿滿足了的?”
提及這,肖錦風的眉宇已是瞇彎了。
“心愿么,就是當初有機會沒能答應與公主賽馬之后很久都有些遺憾,今天這雖說是逃亡,可途中也算是跟公主追逐下來,酐暢淋漓。”
被敵國軍隊追著逃亡,小命要緊,這一趟怎么也是不劃算的。
可偏偏他們兩個騎馬的時候心情頗為感慨,在前邊一條大路的時候為了加快時間便相約賽了一場。
結果自然還是生為男兒的肖錦風贏了。
秦沅汐騎術的確精彩,可到底比不過他,可見即便如此,她這次也沒什么不服氣。
左右是自己所愛的丈夫,她輸得無憾,也情愿。
或許放在當年,若是輸了她會是極度不爽快的,興許還會記恨上肖錦風的不識抬舉。
聽到這些的時候,秦沅汐還有些愕然。
很快,思緒是隨他的開口飄揚到了遠方,那曾經的回憶如泉水般涌來。
似記憶如昨日,似滔滔不絕。
只是依舊時間匆匆,那個昔日躍然馬上的孤傲郡主,不可方物,與生俱來的孤傲,如今,已成了他的恩愛小嬌妻。
思緒回轉,秦沅汐才是抿嘴一笑,“你倒是記得久,那點事情遺落遺憾到了今天。”
肖錦風撫著她的腰,摟緊她,低頭在她額上輕吻。
“這是自然,我與公主所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我都記得深刻。”
秦沅汐又笑他,“我那時誠心邀請,是誰讓你那般膽小不敢與我這個郡主比,連看都不敢多看。”
“我不在乎,心愿了了,”肖錦風依偎,衣下雙手撫她微露的腰,在那玉肌上畫圈圈。
“何況,如今公主整個人都是我的了。”
秦沅汐臉紅了,探手抓住腰間的麻癢,佯怒臉色輕啐,“不跟你說,睡覺了,盡是說這些粗鄙的情話。”
……
夜間的晚風習習漸起,吹不散這樹下洋溢而散去的一抱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