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力動的。”秦沅汐臉上的笑意璀璨,神色坦誠。
她的話是讓秦柄愣了愣,想到什么,似懂非懂又確認般應聲。
侄子能這么快打探,屬實是沒有出乎秦沅汐的預料,如此,那她心底的事情還是有了幾分把握。
送走秦柄,她是心情不錯,難得哼著小調朝內殿走去。
只是未及兩步,興許是都不曾料及,便一頭撞到一具身體。
“放肆,哪個不長眼睛?”
迎面的滿懷屬實嚇了秦沅汐一跳,捂著臉顧不得狼狽便開口唾罵。
也不怪她脾氣暴躁,實在是如今皇宮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當屬她最大。
偏偏可就恰巧,沒等她話音落,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映入眼簾,秦沅汐面容當即僵住了。
“祖……祖母……”
輩前失儀,她是一張臉尬得不成樣子,許久,才規規矩矩行了揖禮。
“孫女見過祖母,祖母難得有空,怎么還來了京城了?”
元慶帝另懷目的,一時倒是沒有在孫女的態度上費口舌。
瞧前頭唯唯諾諾的孫女片刻,她才是冷目視之,“你在京城鬧了這么大,我自然要來一趟,”
聽祖母這般說,秦沅汐的心當即虛了,只是念到以前跟祖母的約定,她才是強撐起笑故作不驚。
“……祖母何必大費周章,我知道分寸的,做什么事情定不會叫祖母擔心的。”
“你倒是越來越有能耐了,”元慶帝冷著眼似乎并不怎么好說話,擺明對京城的事情很是不滿。
“我當初也以為你不過異想天開,如今看了,哼哼,真好本事。”
“呃……”
秦沅汐話語一噎,見祖母生氣,生怕自己到頭來白費功夫,莫名心更慌了。
“祖母…,當初說好了的,您說過給我機會的,為此,我準備了十多年,您可不能……”
為人祖輩,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她為了心底的執念念了十載,煞費苦心,真若是祖母現在強迫她放下,她根本沒有當皇帝的可能。
講白了一切還看元慶帝,哪怕她現在在朝政上插手如魚得水,可一旦祖母和父皇他們插手,便是前功盡棄。
她的力量還是大弱了。
“我自當知道。”
元慶帝的語氣依舊不怎么愉快,但也沒有說什么讓秦沅汐憂心的來。
“走,先帶我見見你弟弟。”
“是是是,祖母您請。”
秦沅汐倏地臉色一松,也沒有任何難色,很明顯早料及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