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沒有,那賊子只是前日進過,”
“這倒是沒問題,經調查,宮門一直也不曾放過外人進來。”秦祁川沉吟。
“幕后主使是誰?”元慶帝疑問,揮了揮手。
那黑色袖間的盤龍揮舞,張牙似撲,惹得清蘭渾身又是發抖的低下頭。
見她這般,秦祁川不禁有些憐惜,“你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或許可以從輕處理。”
“奴婢不知道,奴婢一直只見過那人一次,只知道是一個男子,奴婢起先不敢陷害太子妃的,可是奴婢弟弟在他們手上,也不敢報官……”清蘭抽泣著解釋,目光轉而看著太子妃,似是在祈求。
聞此,眾人皆是失望,大多卻也并未指望她一個宮女有什么太多的解釋。
“奴婢只是偷偷臨摹了些太子妃的字畫提供出去,掐準了時臣,然后選定了那日晚上。”
清蘭顫身將事情交代完。那慘白神情透露出決絕,“陛下,奴婢深知罪孽深重,還請陛下放過奴婢家人。”
構陷皇親,雖然并未有過什么不好的局面,可到底損害皇家尊嚴,是無論如何都是死罪。
清蘭本就不指望事情能夠瞞去,可她為了自己弟弟,腦中糾結過無數次,最終也是只得逆天而行。
正待要發令,元慶帝想到什么,“那日床頭污穢可是你的手筆?”
清蘭哪里不明白污穢是何物,想起那日,只覺心中屈辱到極致。
事到如今她也不敢掩飾,俯下身承認,“…是……是那賊子的要求……,他逼迫,奴婢……”
眾人也不曾見過床榻如何,只是一個個神情尷尬看著寧帝,不知問這何意。
甚至是溫卿云見寧帝這般云淡風輕,臉頰也是難以維持的一陣微紅。
唯有秦沅汐神情發怔。
污穢?
何物?
“好,”元慶帝終于是起身,“事情既然純屬誣陷,那朕便將結果公布,卿云也便解除禁足。”
“不過那幕后究竟是皇宮之人,還是溫府敵對,朕都要查個徹底。”
清蘭跪在地上,絕望之情溢于言表,只顧自己傷心,靜靜等待自己的處決。
“清蘭誣陷太子妃,罪大惡極,本是死罪,但想想,朕依舊于心不忍,畢竟清蘭是清寧宮的,太子妃也該掌管后宮,便交由太子妃處置好了。”
元慶帝吩咐玩,隨后腳步急急出了大殿,不知是揪心對清蘭這個悲戚宮女的處置,還是有政事要商。
事情解決顯得輕松,大多皇孫和兩位側妃恭賀溫卿云幾句便離開。
最后,溫卿云有些失望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女,
“清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