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要將她趕出宮去。”
俞萱然不由得是沉默半晌,像是想起以后的自己。
她倒是對秦沅汐性子摸透的差不多了,可心思不怎么熟悉。
即便如此,這一個月俞萱然還是靠著自己乖巧的嘴和活潑的性子在秦沅汐面前加深自己的印象。
許久,望著秦沅汐,她臉上帶著探尋又討好的笑容,“郡主,我可還不懂你的,但我這么能辦事,你以后會不會趕我的?”
秦沅汐低頭捻弄著被角上的梅花,靜靜聽完了俞萱然的話。
忽而是抬頭神秘一笑,“我看你腦子這般聰穎,不妨猜猜?”
俞萱然嘻嘻一笑,“郡主喜歡我在身邊的,只要我不做錯事,以后肯定能比得過梓蕓姐姐。”
秦沅汐輕揚了手,示意她坐在床榻邊沿。
“你這嘴確實巧,但是似乎很容易說不好的話。”秦沅汐這般評價。
因為心底的興致十足,那雙璀璨的瑞鳳眸子微闔,“年紀小的你,太天真了。”
或許真是將云熙郡主作為了靠山,不等什么命令,俞萱然已是低頭細心替主子捏起腳腕來。
臉上依舊是真摯的笑意望著秦沅汐不曾移開,“郡主身份尊貴,梓蕓姐姐也是溫婉和善,我只要不自己作死,以后還能有人欺負我不成?”
“說的輕松,我倒是希望你真能安心一輩子的。”
梓蕓出了帳左拐便找到了青竹公主的女兒,也就是秦沅汐所說的表妹,嚴旋潔。
嚴旋潔隨著她興致勃勃進了帳。
此刻秦沅汐依舊是美人臥榻,受著侍女的伺候,好不風光。
嚴旋潔快步走到塌邊的板凳坐好,“表姐,你找我什么事啊?”
秦沅汐將手中僅剩的幾粒瓜子遞過,嚴旋潔也不客氣的接來,感受到手心一陣暖流。
“表姐想以你的身份和名義在外做些善事,”秦沅汐徑直道。
“善事?”嚴旋潔自然不懂,只是好奇望著她,“表姐有這份善心,為何不以云熙郡主的身份出面,這樣對自己的名譽豈不是更好?”
連帶著俞萱然都是停下動作,不解的望著秦沅汐。
這天下,還有散財為她人做嫁衣的?
秦沅汐緩緩搖頭,“因為……我是要救濟那些來京的讀書人,”
來京的讀書人,自然是為了趕考,但不乏太多貧苦吃穿有難度的。
官府和地方對士子都是有關照的,但平攤下來也是杯水車薪。
若是有人能夠替這些人考慮,再好不過了,而其中若是高中,那對此有恩的人自然也就跟著有了關系。
人脈遍及官場,穩賺不虧的買賣。
可惜秦沅汐是郡主,太子的長女,對讀書考舉的人救濟,身份有些敏感,會被官員參上一本。
自然了,換做太子是自然不成問題的。
嚴旋潔年紀小,只能勉強悟出一些淺顯來。
她權當自己表姐是想行善估計別人,完全不知秦沅汐內心真實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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