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起來。
伸手要將兔子撿起,卻是同樣的一只手將兔子尾巴拉住。
俞萱然嘗試著拉了拉,紋絲不動。
壓制著火氣一抬頭,面前站著的是一名身著郡王服飾的男子,瞧著比自己大些。
來者,恰是秦瀚。
俞萱然倒是不曾仔細見過秦瀚的,但是她已能認清秦瀚身上的衣著。
自己一上午好不容易捕獲到一只兔子,以她的性子,哪能輕易易手。
“放開,這是我的!”俞萱然蠻橫出聲,指著兔子腳邊的一支短箭。
秦瀚盯著蹲在地上的俞萱然,有些驚訝。
他打死都不曾想到這俞七小姐還是這么大膽的主。
隱約間記得上次他大姐打她那頓這俞小姐是求饒了的。
雖說是俞家嫡女,但俞萱然那點情況秦瀚還是了解的。
望著眼前麗質卻嬌蠻的侍女,秦瀚腦中思緒起伏不定,隨后面容微冷。
“俞姑娘可要看仔細了,這兔子是本郡王射殺的?!?
秦瀚指了指兔子脖頸,試圖靠名號壓制眼前這個心大的宮女。
俞萱然自然不會依,使勁將兔子往懷里拉,“郡王爺你這是欺負弱小,這兔子分明是我殺的?!?
兩人陷入僵持,身后秦沅汐面色不善,幽幽走近。
盯著地上那兔子觀察了幾眼,她很快清楚了兩人是何情況。
“二弟,”
秦沅汐聲音夾帶著些許告誡,“堂堂秦家男兒,對人要大度,何必和她一個宮女為只兔子計較?”
對自家大姐跟自己的態度,秦瀚是十分清楚的,情知沒什么理由可以講。
他方才也只是臨時起了故意,此刻便也不再反對,訕訕縮回手背在身后。
“大姐教訓的是,二弟就不爭了?!鼻劐Ь吹?。
俞萱然飛快把兩支箭尾掰斷,將兔子緊緊護在了身前。
那抬起頭,那疑惑的眸光在秦沅汐和秦瀚身上打折轉,面露不解。
或許是察覺自己的態度太重了些,秦沅汐遲疑須臾,又才將手落在秦瀚的肩頭按了按。
她柔聲道,“二弟聽話,若受了委屈跟大姐說。”
見秦瀚乖乖點頭,她又才開口,“時間結束了,你那邊打了多少獵物?”
秦瀚不認為自己這邊獵物多,擺頭嘆息一聲,“不多,不過七只,”
“七只?”身后的秦穰驚訝,隨即撇嘴,心中不快,“怎么我到大姐這邊就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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