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安慰了一下?lián)那劂湎参6裎业臏厍湓疲植懦鲩T,去了本該是大姐所住的營區(qū)。
此時梓蕓在偏帳,心情比溫卿云這個當(dāng)娘的好不到哪里去,自家主子就在跟前被劫,她心中的自責(zé)可想而知。
她來云夕宮已是兩年,說對秦沅汐的感情,那是深厚的。
一年好幾日不曾有消息,她早已是寢食難安,整天傷心不停。
走近床頭的時候,梓蕓依舊是撲在塌上,也沒有發(fā)覺秦穰這個初到的郡王。
梓蕓不過一個侍女,這些罪責(zé)其實也用不上她承擔(dān)的,可那日確實是她和俞萱然早就到了屋里,秦沅汐也確實是在兩人跟前被突然闖入的賊子劫走的。
注視那埋在被絮間悲戚的臉龐許久,秦穰伸出手來拍了拍她嬌弱的肩頭。
梓蕓沒有動靜,只是虛弱的飄出一句話來,“萱然,你別勸我了,郡主還生死不料,我哪有心思用膳。”
秦穰嘆息一聲,再度開了口,“梓蕓姐姐,是我。”
“…小…小郡王……”梓蕓聽到秦穰的聲音勉強抬頭,用那婆娑的雙目微微注視著秦穰。
這樣許久,依舊躺著沒有行禮,她又才側(cè)過身,頭埋在床榻哭泣。
“小郡王,……奴婢對不起您…對不起郡主,您替大郡主懲罰奴婢吧……”
秦穰心情也是糟糕,但是他還指望勸勸梓蕓的,只得好心寬慰“梓蕓梓蕓姐姐,你這樣整天哭也不是事,大姐又不會回來,還不如想想好辦法救回大姐。”
梓蕓每時每刻都想救主子,可事情進展不快,她完全沒有辦法。
聽完秦穰的話,她擦著干澀無淚的眼角,又是迷茫無措的直搖頭,“可是郡主她被那幫人帶走這么多天,如今奴婢連下落都不知道在哪……”
“奴婢也想出去找,可怎么求陛下也不放我外出……”
“不…,天衛(wèi)有消息了,如今大姐被帶到襄州了,祖母明日要準(zhǔn)備南下。”
提及自己要交代的事情,秦穰倏地是那清澈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異彩,誰也不曾揣測出其中的意蘊。
襄州兩字,如同千斤磐石一般狠狠直擊心頭。
顧不得身份懸殊,梓蕓猛地抬頭探身緊緊抓住了秦穰的手。
再看向秦穰,那鑲嵌在紅腫間的眸子光芒熾熱。
“小郡王說的可是真的?郡主她真的在襄州,可是有危險,身子可好?”
因為力道有些大,秦穰一時間竟是掙脫不過,他只得耐心解釋,“大姐的確在襄州有消息,但是是否安全還不知道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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