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和腹部也是結實成塊,渾身充滿了一種讓人感到安全的美感,少女看在眼中,反而安靜下來。
王君臨向前一撲,直接將她按翻在床上,一手握住她的纖腰,一手貪婪地在她的裙后捏了一把,開始脫她的衣服,少女眼睛微微閉著,胸口起伏波動、檀口微張在喘息,雖然很乖巧,但卻不知道配合,這還是一個雛。
……
次日,王君臨早早起來,練了一會刀法,九娘親自端來早點。
“對了,她叫什么?”王君臨問道。
九娘笑道:“姓崔,名茹雪,是個知書達理的可人兒,也是一個苦命人……苦短,大人何必著起這么早。”
王君臨嘿嘿怪笑了一聲,吃過早點,又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崔茹雪才剛剛起來,忍著痛楚,微微蹙著眉頭給自己穿衣裳,頭發(fā)卻仍然隨意的披在肩膀上,正扶著床沿邊一瘸一拐地下床。
“你怎么了?”王君臨問道。
崔茹雪的俏臉頓時羞得一片通紅,別過臉去默不作聲。
王君臨反應過來,嘿嘿一笑,上去扶著她,卻是讓她的削肩微微一顫,心中稍許不滿,瞬間化為無盡的感動。這個時代,誰家的貴族主子會這樣對待一個侍寢的侍女。
“你既然已經(jīng)成為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王君臨認真的道。
崔茹雪立刻轉過身來,雙手緊緊抱著王君臨的腰,臉上有著淚痕,道:“我爹爹是平臺縣令,當日吐谷渾破城之后,殺了我爹爹和娘親,全家近百口人無一幸免。我因為有幾分姿色,幸免于難,被一名吐谷渾頭領進獻給吐谷渾白蘭王,白蘭王是要將我送給波蘭法王當景教的圣女,當時和我差不多的還有五個少女,我之所以沒有自殺,便是想茍且偷生,給家人報仇,后來隋軍殺來,白蘭王顧不上我們,我趁機跟著其他人逃了出來,跑到了高臺城。”
王君臨心想:“怪不得這么可人的少女,落在吐谷渾人手中,還能夠保持清白。”
王君臨長長嘆了一口氣,道:“你放心,我會替你報仇的。”
崔茹雪頓時又哽咽起來:“奴婢定會好好伺候大人。”
王君臨見她楚楚可憐,早上起來狼藉的樣子別有風情,心中火熱更次被撩起,便一把摟住她的腰。崔茹雪忙嬌嗔道:“奴婢受不了了,請大人憐惜……”
……
……
軍隊大戰(zhàn)后,休整了一個多月,王君臨終于開始展開他籌劃準備了一個多月的大練兵活動。
五更的時候,王君臨便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紅纓盔,光明鎧,牛皮絞絲戰(zhàn)裙,在趙茹雪帶著兩名十七八歲的俏麗少女溫柔伺候下,穿戴在了身上。
這兩個少女,一個叫溶月,一個叫雪。因為青春年少,且長得俏麗可人,所以被九娘挑選出來,成為王君臨的貼身侍女,至于趙茹雪則成為他的妾。
溶月出身書香門第,長相甜美,性格溫柔,做事細膩認真,據(jù)她所,本是金城郡一李姓大戶人家,三個多月前,她們家男人全部被吐谷渾人所殺,女人被吐谷渾人擄走,她乃族中姐,被一位吐谷渾部落族長虜獲,當晚便被強行欺辱。
而雪則是出身一個尋常百姓家,經(jīng)歷和溶月大同異,長一張漂亮的娃娃臉,清純可人,勤勞能干。
一柄制式長槍掛在馬上,一柄戰(zhàn)刀插在腰間,背后還有一把長弓,肋下一壺弩箭,腳穿牛皮靴,兩塊護著腿的腿甲也牢牢地貼在綁腿上面。這是大隋果毅都尉這個級別標準配備。
門口五十名護衛(wèi)在武四帶領下,也已經(jīng)披掛到位,王君臨一聲令下,一群人便縱馬向軍營疾馳而去。
從果毅都尉府出發(fā)向城西走五里,就是高臺城五千守軍主營所在。
深秋清冷的風從耳邊掠過,王君臨則心中想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