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都是缺乏判斷能力的無知之人罷了。”
長孫無忌面露奇光,道:“好一個謠言止于智者,王兄此言大為有理。”
“來,為這句話,弟敬王兄一杯酒。”
喝習慣了后世五六十度白酒的王君臨對這十幾度的酒水一點感覺都沒有,向來是來者不拒,端起酒杯便一口干了。
長孫無忌的酒量也不錯,同樣一口喝了杯中酒之后,道:“王兄可讀過書。”
王君臨笑著道:“讀過幾年。”他這大半年已經(jīng)抽時間將這個時代古字學(xué)了一遍,就連讀書人喜歡讀的那幾本書都找的看了一遍。再結(jié)合多出來的后世一千多年歷史認識,除了不會作詩寫詞之外,不管是見識經(jīng)驗,還是知識淵博程度,亦或是考慮問題的邏輯性,都遠不是這個時代大部分人所能相比。
“敢問王兄師承何人,竟然文武全才不,還是用毒高手。”看得出來長孫無忌對王君臨這個人極為好奇,一門心思的想要將其底細打聽清楚。
王君臨道:“我從和師父在山中過著隱居生活,師父是一位奇人,所以我學(xué)的東西也很雜,除了武功之外,便是讀各種書,另外,師父有一本毒經(jīng),他不教我,都是我在山中閑著無聊自己學(xué)的。待師父故去之后,我出了山,機緣巧合之下參軍,成為我大隋一名士兵,之前從未試過用毒之威力,不想去年試了一下,一不心毒倒了一萬多敵軍,破了隴西城,立了大功。”
王君臨隨口將之前給魚俱羅過的詞很熟練的了出來,長孫無忌一臉感慨和向往,道:“王兄的師父真乃不出世的高人。”
沒錯,王君臨從其眼中看出了向往,這才想起這家伙是一手策劃玄武門之變的狠人。
“噢!對了,師父去了之后,我從師父的遺物里面找到一份毒秘方,只是那上面的字我不認識。賢弟學(xué)古通今,不如幫我看看。”王君臨道。
長孫無忌頓時來了興趣,眼睛發(fā)亮的道:“弟恭敬不如從命,王兄不如現(xiàn)在便拿出來,讓弟一觀。”
王君臨從懷中拿出從獸皮卷上抄寫下來的內(nèi)容,遞給長孫無忌,后者仔細看過之后,失聲道:“竟然是鐘鼎文,難道王兄的那本毒經(jīng)是周朝時期傳下來的古物?”
王君臨聞言,心中狂喜,他這大半年來凡是從高臺城經(jīng)過的讀書人都被他以各種理由詢問過,但一直沒有人認識這種字,不想那卷獸皮上寫的內(nèi)容竟然是周代的字,怪不得自己一個字都不認識。
“賢弟可認識這些是什么字?”王君臨盡量不讓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興奮。
長孫無忌道:“這有何難,弟現(xiàn)在就可以將這些字翻譯成漢字。”
所謂漢字,就是自漢朝之后一直延用下來的字,直到近代史簡體字出現(xiàn)之前,便基本上沒有再變過。所以,自那之后便一直稱為漢字。
王君臨當即讓他拿來筆墨,親自為長孫無忌研墨執(zhí)筆,長孫無忌也不客氣,刷刷刷幾下,就在王君臨抄寫內(nèi)容紙上特意留下的空間上對應(yīng)著翻譯過來。
王君臨也不細看,欣喜的拿起來吹干,便喊過門口親衛(wèi),讓其心收起來。
翻譯過來的字一看就知道是打亂了內(nèi)容的,長孫無忌反而認為這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模吘惯@是王君臨師門秘訣,怎可隨意示于外人。
……
……
“周搬運?這是什么東西,看起來不太像是修煉武功的秘法。”王君臨喃喃自語。
夜宴之后,使團各個官員回驛館休息,長孫無忌同樣被王君臨灌醉,硬塞了一個少女侍寢。而王君臨回到自己在高臺城中的府邸,特意交待讓任何人都不要打擾自己,一個人在書房中迫不及待的拿出獸皮卷按照長孫無忌的翻譯,研究獸皮卷上內(nèi)容。
“丹者,單也,一者,單也。惟道無對,故名曰丹。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