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將忽魯努比和阿史那這兩個狗賊消滅,我這大汗位置才算是坐著名正言順!”
波多法王搖了搖頭,道:“隋朝正使是長孫晟,副使是毒將王君臨,這兩人不是易于之輩,來了之后,多半會興風作浪。”
統(tǒng)葉護可汗微微一笑,道:“隋人到了咱們的地盤上,雖然我們也不殺使者,但豈能任由他們所為。國師放心,我會安排人將他們盯緊,并且會約束所部,不與隋使過多接觸。尤其是忽魯努比和阿史那的人!”
波多法王笑了笑,道:“我景教的霓裳羽衣舞本座研究數(shù)年時間,最近有所心得,改進了不少。剛好獻給這些隋朝使臣,若是讓那長孫晟和王君臨成為我教信徒,豈不是兩全其美。”
統(tǒng)葉可汗心中凜然,三年前波多法王就是用一場霓裳羽衣舞讓在場突厥貴族和百姓成為景教信徒,事后一些意志堅硬之輩,比如原來和處羅可汗過了好長時間才慢慢醒悟,但景教在西突厥中的勢力已成,超過一半的普通牧民更是對波多法王信若神明,即使是原來的處羅可汗不滿波多法王對西突厥政事的干預,對波多法王生出殺機,但也遲遲不敢動手,反而被同樣看出處羅可汗不信奉景教的波多法王與他聯(lián)手,殺了處羅可汗。
……
……
“五千吊!”
“我出一萬吊!你輸了,哈哈哈……”
王君臨剛一出牌,長孫無忌就一臉高深莫測狀的掀開自己扣著的底牌,嘿嘿笑著瀟灑地一擲,赫然是一張“一千吊”。
王君臨、長孫無忌、姜木啷、蘇長青正在大車上玩王君臨發(fā)明的葉子牌,這牌有三十五張,分為一萬吊、五千吊、一千吊、五百吊四種花色,打法和紙牌差不多,其實就是簡裝版的紙牌游戲,王君臨讓人制作出來,給三人講了規(guī)則,本以為自己在后世當傭兵時經(jīng)常玩這種牌,肯定能夠贏,結果長孫無忌不愧是歷史上有名的牛人,等熟悉玩法之后,王君臨很快就輸了五百多兩銀子。
“長孫兄,這怎么可能,一萬吊的牌咋會在你手里?”
王君臨瞪著那張牌,悲憤地道:“長孫兄,你這演技實在是厲害,大牌在你手上,你一個勁兒的冒什么汗,看你緊張那樣兒,我以為大牌在姜木啷手中!”
長孫無忌嘿嘿一笑,道:“這可不是我緊張,我打喜歡出汗,是你怎么判斷失策而已,哈哈哈哈……”
“給銀子,快給銀子!”姜木啷也不甘寂寞,伸手和王君臨要銀子,王君臨苦笑一聲,開始掏銀子。
整個隊伍里,除了長孫晟、長孫無忌之外,就姜木啷、周虎和蘇長青這三個都尉知道王君臨的身份,一開始玩牌時,姜木啷和蘇長青還放不開,不過王君臨有意要與其他武官士兵渾然一色,再王君臨在平時本來就沒有什么架子,拉著長孫無忌,一路上半個月時間,眾人面對王君臨時已經(jīng)能夠做到熟稔隨意了。
這一點很重要,不然突厥人很容易從其他人對王君臨的態(tài)度上,看出端倪,從而壞了大事。
“快到了,最多一個時辰,再往前走三十多里,繞過那座山就能看見博格達峰,博格達峰腳下就是我們可汗王庭所在的柴窩堡盆地。”
在敦煌的時候,突厥一隊騎兵便將大隋使團接上并一路護送過來,此時帶領這隊突厥騎兵的千夫長用長矛指著前方喊道,王君臨從車上探出頭去,撥開一臉的紙條向前望云,只見藍、山青、水綠,一片草甸沿河漫卷,直鋪到遠處一片山巒之下……
……
一個時辰之后,一隊十人的騎兵迎面馳來,到了車隊前一勒馬韁,給那千夫長行了一禮,了一句什么,然后轉身又離去。
這千夫長轉過來大聲道:“長孫大人,我們可汗聽聞使光臨,已經(jīng)派出國師和兩位萬夫長在王庭之外恭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