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眉眼中帶著的尖銳之氣更甚,也更美艷了些。”
“這是好事。”我勸慰道:“婉如是要上戰(zhàn)場的,自然得武藝加身了。她學(xué)的可好?”
“聽聞她舞蹈、音樂都學(xué)的很好,方方面面都很好。”母親微微抿起了嘴:“只是遠(yuǎn)去天邊,不知何年能再相見,實在使人擔(dān)心……”
“人有鴻鵠之志,不必?fù)?dān)心去處。”我說道。
母親一聽笑了起來:“你阿瑪也是這么說,婉如有鴻鵠之志,若事成也算是一代巾幗;若不成也當(dāng)是報效了國家。聽聞,她在今年七月出嫁,已定了是大遼的貴妃。”
說道此處,我也不由得有些驚訝:“今年七月,這么急么?”
“遼國處處在催,實在是等不得了。”母親語重心長道:“這耶律皇帝上位,年輕有為,英武異常,不管是大遼、大月氏還是蒙古,都想把女兒嫁與他。如今他的皇后是太師之女蕭氏,獨一位貴妃是大月氏的女子,下面四為妃子八位昭儀,蒙古、百越高麗處處都有,再不去,怕又不知道宮里進(jìn)多少人。”
“母親莫慌。”我握著母親的手道:“婉如后頭是一整個大清,不會有事的。”
“話雖如此,可為娘的總是擔(dān)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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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姨娘呢,可擔(dān)心么?”
“沒有。”母親失笑道:“說來好笑,起初聽見圣旨,你周姨娘不知有多高興,一下子病痛全好了,還差點兒在我面前坐著要我斟茶,可后頭圣旨傳來,往后婉如算七郡王的女兒,太后的養(yǎng)女,與我們索綽羅家再無瓜葛,連宗籍上也得劃去,你那周姨娘便覺得虧的不行,在家又哭又鬧,可這是圣旨皇令,哪是由得她耍性子的。她還說要書信一封讓婉如回心轉(zhuǎn)意,合她的意思嫁給一位三品官員家的公子,被你大哥哥給直接抗回屋子里了。實在是無話可說,無話可說啊。”
說罷,母親與我都笑了起來,繡畫與織心也在旁邊捂著嘴。
我見母親眉頭已得舒展,問道:“此次回家探望,梅兒何時出閣?”
“定在八月。”母親道:“總得等你生產(chǎn)事了,婉如出嫁再說,此后就剩下你竹兒妹妹的事情需要母親擔(dān)憂,母親再無事忙了。”
我見母親多少還是有些愴然,伸手與她相擁:“母親不用擔(dān)心,女兒一天是您的女兒,一輩子就是您的女兒,您若實在舍不得,不如給竹兒妹妹招一個上門的夫婿,現(xiàn)下我們家也算滿門榮寵,若不是求什么王宮貴胄,倒不是很難。”
“這倒是個主意。”母親笑道:“無妨,你先安心待產(chǎn),不管產(chǎn)下個小阿哥小公主,我說句托大的話,也算是他的外婆,我心底也是高興的。”
東西十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