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道,還重復了一遍:“可不是么。”
聊了一會兒,只聽得外面?zhèn)鱽砟_步聲,不一會兒一個小丫頭挑起了門簾,對里頭道:“二娘,那丫頭帶著白虹幫的幫主來了。”
柳二娘一聽,立刻站了起來,整理了面容,爽快的走了出去:“走,咱們拿最好的酒,上二樓會客。”
我們與柳二娘上了樓,二樓已被清空,走上去時,左邊站著五個天下樓的丫頭,右邊站著五個白虹幫的大漢。
唱曲彈琴的伶人已經走了,在中間擺了一個極大的桌子,上頭龍肝鳳髓、鮮蝦魚肉、陳年好酒應有盡有。
柳二娘與我們兩個走過去,便看見那女孩兒旁邊站著一個身材不高、體型粗壯,跟個大圓筒似的漢子。
那漢子回過頭,約莫三十多歲的模樣,五官平平無奇,卻總覺得眼熟,不曉得在哪里見過。
“奴家柳二娘。”柳二娘對那人一行禮:“這兩位是我的兩位客人,羅夫人、瑾姨娘。”
“這是我們幫主。”女孩兒指著那漢子道,漢子只是點點頭,便不在說話。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道。
女孩兒冷笑一聲:“幫主貴名,何須說給你這等賤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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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么一罵,我倒是沒什么,柳二娘倒是打了個哆嗦。
“不管貴賤不貴賤,總得有個稱呼吧。”我對女孩兒白了一眼:“否則我怎么叫,是叫‘喂’,還是叫‘嘿’?”
“你——!”小女孩兒顯然被窩氣著了,那漢子倒是穩(wěn)重,或者說是裝的穩(wěn)重,微微一擺手,攔住了小女孩兒。
“說的不錯。”那漢子道:“總得有個稱呼,我在家排行老四,你喊我四郎即可。”
“四郎?”皇后有些疑惑的說道:“我一直聽聞白虹幫幫主乃皇上面前的紅人,我家也有親戚在宮內當差做宮女,怎么沒聽說過有個四郎?”
“哼。”那四郎冷笑一聲,自傲道:“我行走于江湖,自然不會在皇上面前當差,但你只要聽我報上家門,自然就知道我為何有這樣的底氣,白虹幫為何有這樣的聲勢!”
皇后笑道:“哦?那你說來聽聽?佟、瓜、馬、索、赫、富、那、鈕,滿洲八大姓,你姓哪家?”
“我!”四郎一挽袖子,高聲道:“乃是滿洲鑲黃旗,瓜爾佳氏!”
他說完,臉上散發(fā)著驕傲的榮光。
連那個小女孩也散著榮光,仿佛自己已經成了瓜爾佳氏人一樣。
“瓜爾佳氏?”我略略楞了一下。
“還是鑲黃旗?”皇后也望向了我。
“該不會……”我暗自疑道。
就在此時,我聽見樓下一陣息壤人聲,然后再傳來一陣猖狂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統(tǒng)統(tǒng)給本宮跪下!管你白虹幫什么官兒,再權勢滔天,能進宮給本宮倒茶都算他天大的造化!今日膽敢挾持本宮,不肖明日!看你家祖墳還在不在!”
東西十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