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笑得高深莫測，湊近我身邊道：“娘娘，您該不會以為，皇上只有綠瑩姑娘和秀答應兩位故人吧？”

“還有別人？”我暗暗吃驚，但很快又反應過來：“你怎么知道皇上有多少位故人？”

付大人一臉正氣：“身為肱股之臣，自然要急皇上之急，憂皇上之憂，了解皇上的每一寸心思，知曉皇上的每一分過去。”

付大人說著，臉上洋溢起得意之色：“如果不是微臣我知曉世事至此，怎么看穿了當初榮貴妃一案的貓膩？”

“可我怎么覺得你知道了也沒什么用……”我瞥了付大人一眼：“當初那說不定就是運氣。”

“所以說。”付大人沒有理會我，自己欣欣然道：“我知道皇上當年至少給二十三個姑娘寫過情詩，十三個姑娘留過定情信物，八個姑娘私定終生。”

付大人說完，鬼鬼祟祟的對我補充：“而且，這些人不是完全重疊的。”

“什么意思？”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說她們不是一批人。”付大人道：“這還是不完全統計。”

付大人見我不作回應——實際上是我頭痛的厲害無法回應，繼續悠悠然道：“皇上當初為了吸引女子，可謂煞費苦心，喜歡琴的，陪她彈琴；喜歡詩的，陪她作詩。秀答應喜歡西洋文物，便跟著看女子像、女人畫，而其中最過分的你可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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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有個女子……喜歡死人。”

“什么？”我大驚失色：“皇上難不成還為了她去殺人？”

“那倒沒有。”付大人舔了舔嘴唇：“皇上只是為了她破例將她送進了一個縣衙當仵作，聽說她當的開心無比，前兩年還與一個捕快定了親。”

“定了親就好。”我長舒一口氣，心想不必再與皇上收拾爛攤子，放下了一大口氣。對付大人道：“定了親便不妨事，皇上做了一些少女夢中人不要緊，怕就怕那些女子有為皇上癡癡苦等的，那豈不是誤了人家么。”

“不誤不誤。”付大人嘿嘿一笑：“當初情深的如今都被娘娘您找回來了，一個綠瑩，一個秀答應，沒差。”

“就這兩位，沒有旁人了？”我隨口一問。

沒想到付大人竟然道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有，但是早就已經在宮中了。”

我錯愕道：“早就在宮中？皇上年少時欠下風流債的女子，有一位便是如今的娘娘？”

付大人點頭道：“對呀，只可惜那位娘娘不知道皇上便是趙郎，而皇上卻知道娘娘是娘娘。甚至說，皇上是特地將娘娘迎進宮的。”

“那人是誰？”我著急問道。

付大人搖搖頭：“不知道，臣只是打聽出來了這么一件事，卻不知道具體究竟是誰。”

“都打聽出了這一層，你卻不知道是誰？”我震驚不已，懷疑付大人在耍我玩兒。

“微臣身為臣子，只用知道皇上有沒有什么問題需要解決，已經解決的問題，微臣無需知道。”

付大人一臉正氣，仿佛說的是什么家國天下的大事。

好有道理，我居然無法反駁。

東西十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