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體排出,繼而屏氣憋息。
在二層的一個大房間里,秦月生發現到了兩名枯瘦如柴,手腳綁著鐵鏈的老漢。
他們皆頭發黑中摻白,身體瘦的就跟個皮包骨似的,同時表情麻木,四肢發顫,是很典型的事后綜合征。
“二位可是景瓷鎮的瓷匠?”秦月生出聲問道。
一聽到這個問題,那兩人頓時就難以置信的抬起了頭,不可思議的盯著秦月生。
“你,你是?”
“速度回答。”秦月生喝道。
“我們是,我們是,你是來救我們的嗎?”一名老伯連忙顫顫顛顛的起身,走到房門前抓住鐵桿期待的問道。
秦月生伸手掰彎兩根鐵桿,將其掰出一個可以通人的程度。
“別廢話了,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
隨著秦月生走進去幾刀劈斷二人身上的鐵索,立馬就帶著兩個老漢往鐵雀臺外面走去。
“二位在萬花城待了幾日,可對此地有什么深刻的了解?比如如何才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秦月生邊走邊問道。
“少俠,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座萬花城應該就是我們負責修復的那塊照壁上的那座城池,我們是進入了那塊照壁里面。”
秦月生點點頭:“這我知道,現在我只想離開這里。”
一名老漢苦笑道:“對不住了少俠,我等一行人無意間進入到萬花城以后,就被那些如饑似渴的女人給控制了起來,對于這萬花城,我們卻是不清楚太多的東西。”
原路返回,并帶著這兩個老漢翻過圍墻,來到了之前自己讓陳春躲藏的藏身之處。
看到秦月生帶回了兩個人,陳春立馬就抱著雪絨迎了上來:“差爺,你回來啦。”
見到昏迷的雪絨,兩名老漢頓時忍不住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就躲到了秦月生身后,眼神異常畏懼的打量著雪絨。
秦月生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二人待在萬花城的這幾日里,是活生生的被女人給嚇出心理陰影來了。
“這兩人你認識嗎?”秦月生指著身后二人問道。
陳春這才觀察起那兩名老漢,隨即不禁驚訝道:“福伯?蘇伯?”
兩名老漢也是愣愣的看著陳春:“牛糞蛋?”
“福伯蘇伯,我叔父他人呢?他是不是也和你們一樣,進到這萬花城來了。”陳春著急問道。
“是的,不過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都被那幫女人給分散了。”
秦月生伸手將陳春懷中的雪絨拉來,“別廢話了,現在不是該問這個的時候,只要再找回剩余那三個人,我們就立即動身逃離萬花城。”
當雪絨再次被秦月生掐住人中,從昏迷狀態里緩緩蘇醒,她第一時間的下意識反應便是捂著自己的脖子喊道:“別打我了,別打我了,我真的不會逃的。”
秦月生問道:“告訴我剩下三個人都被關在哪里?只要我們離開萬花城,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
看著秦月生一臉認真的表情,雪絨只好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給說了出來。
剩余的三個瓷匠,有兩個在外城,但第三個人卻是被內城里的一位女官給挑了過去。
萬花城的內城與外城,差別懸殊巨大,能夠居住在內城里的,全都是擁有法術的女官,其中又以被娘娘親封的萬花城城主實力最強。
而那個傳教女官們法術的娘娘,則是一個實力無法判斷的存在。
秦月生不禁犯愁了起來,自己雖然有實力,但也不是天下無敵的,特別是這萬花城中的高手,所用手段還是那玄乎其玄的法術,使人難以防備。
面對這樣的對手,還不是一個,而是一群,這要怎么打?
轉眼間,秦月生便做出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