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角落的望氣士突然喊道。
頓時不負責守望的人便紛紛將目光看了過去,便見在長安南方的空中,一條金龍赫然浮現,正對著長安所在咆哮。
但沒有持續多久,金龍便豁然消散,將南方天空渲染成了一片金色,七條金龍在南方遨游天際,隱隱有北上之勢。
“是南方出了龍脈。”
“不,看這樣子那條龍脈已經被斬了,現在最大的麻煩是染了龍氣之人有七個,他們將會是大唐的隱患,必須除之。”
欽天監的效率非常之快,很快便有人將此事寫于折子,直接送往皇宮當中。
寂靜的大唐青龍街直通皇城大門,一名信使縱馬飛馳,在青龍街上毫不減速的沖向早已封閉的紅漆城門。
“欽天監有報!開門!”信使大喝一聲。
在長安有個規矩,欽天監一旦有報,那必定是影響國運國事的重要之事,哪怕皇帝正睡得好好的,也會立即從龍床上爬下,了解究竟發生了什么。
守城的士兵連忙推開城門,放這人沖進了皇城當中。
皇宮內危機重重,不僅有大內高手,還有各種軍械守衛,哪怕內力高手闖入,也討不到一點好處,所以并沒有人會擔心有外人進入皇宮后會鬧出什么問題。
信使送的信件,被宮中之人一層層的傳遞,很快便送到了皇帝審批奏折用的御書房。
但此刻御書房當中,坐于龍椅上的卻并非當今圣上……
唇紅齒白,劍眉星目。
氣質高雅,相貌俊秀。
一名紅袍之人端坐于龍椅上,單手托臉的觀閱著手中這封墨跡都尚且未干的信件。
看到‘南方有龍’四字,他頓時皺起了眉頭。
“龍脈?南方竟然有龍脈。”他緩緩放下手中信件“這普天之下莫非大唐之疆土,真龍只能出于長安。”
旁邊一名小太監立馬應道“安太爺爺說的是。”
安太爺爺四個字,在皇城當中乃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此人正是惡名熏天的十常侍之一,安典蓮。
明明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公公,但卻位高權重,哪怕宮中那些六七十歲的老公公見到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喊上一聲安太爺爺。
“宇文三醉。”安典蓮對著門外說道。
立馬就有一手長腿長之人從御書房外走了進來,他雙眼宛若是兩條線,令人完全看不到眼睛,卻是個瞇瞇眼。
“安公公,我在。”
“你帶些人去趟南方,把那些承運之人,都給咱家殺個干干凈凈。”安典蓮隨手一揮,那封信件瞬間就有如飛刀一般呼嘯而出,朝著宇文三醉刮了過去。
啪!
此人雙手合十一拍,趕在信封射中自己胸膛之前,便以空手接白刃之勢將其給接了下來,隨即點頭,大步就走出了御書房。
看著此人背影,那小太監忍不住說道“安太爺爺,您把這人屠給派出去,此番之行怕是得死上不少人啊。”
安典蓮莫名說道“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
人影飛快的于密林當中穿梭,一棵棵樹木在他的前方接連倒下,驚動了許多棲息在樹枝上的飛鳥,一時間大量的鳥群紛紛飛起,趕忙遷移的離開了這片區域。
此次一探,除了斬斷那條龍脈以外,秦月生倒也不是沒有收獲,手中這把斬龍劍,便是他這次最大的收獲。
雖然秦月生不用劍,但就沖著這把斬龍劍屬于古漢老秦文的那個時候,就足以證明其價值有多么貴重了。
至今為止,秦月生還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古漢老秦文那個時代的線索。
這把被那神秘尋龍脈之人藏于石碑內部的斬龍劍,非常具有研究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