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椿很詫異,以前千凌從沒有這樣客氣過,為什么?是因為沒有母盅的制約怕他不在聽命?那為什么還把母盅取出來?雖然詫異,明椿也落了座。
千凌這時拿出一本小冊子遞給明椿讓他自己看。
明椿接過小冊子,翻看幾頁后一合小冊子“嚯”的站起身來,他哆嗦著嘴唇問道:“主人,這個小冊子是給我的嗎?”
看千凌點頭,明椿激動的又問:“這個是玄劍宗的基礎功法?”
千凌再次點頭。
明椿也顧不得什么,翻開小冊子快速的瀏覽起來。千凌沒有打攪他,一直等他翻看的差不多自己從小冊子中抬起頭,兩眼帶著興奮和茫然。
千凌這時才說:“你現在才開始修習基礎功法有點遲了,不過勤能補拙,一切都不算太晚。”
停頓了一下,見明椿回過神來,繼續說道:“我過兩日就隨宗銳長老去玄劍宗了,大將軍府還需要有人照看,你的頭腦靈活,以后就在長盛身邊做個幕僚吧。”
明椿一個機靈,終于清醒過來,“主人,你把這本功法給我修習,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嗎?”
“什么主人!叫師父。”千凌正襟危坐,指指桌上的茶水示意道。
明椿立馬明白過來,他趕緊端起茶杯跪在千凌面前,朗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弟一拜。”
明椿并不知千凌與玄劍宗的關系,在他看來千凌本就是玄劍宗的弟子,這次是回師門去了,他感激千凌給了他一個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做人的身份,還帶他入了宗門,所以內心把以前那個養盅的明椿一刀殺死,現在的明椿是嶄新的玄劍宗的弟子了。
因為尹諾功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去玄劍宗的路程就選用了馬車,宗銳長老很大方的為千凌也準備了一輛,陪同千凌乘坐的是玄劍宗的一名弟子,宗銳照顧尹諾功在另一輛上。
千凌很無奈,這一路上就差上廁所洗澡,其余時間都被這人在旁盯著,這名弟子盯著盯著就發現了問題,千凌修習的功法和玄劍宗的很相似,他悄悄匯報了宗銳,結果就是換宗銳盯了千凌幾天。
他越看越心驚,這個人修習的功法絕對和玄劍宗同出一源,但是卻比玄劍宗現存的功法要更完善,他琢磨著要如何問起。
千凌早就和尹安峰想好了一套說辭,見時機差不多,她便收功看著對面的宗銳說道:“宗銳長老看我修習功法也有幾天了,不知道看出來了什么?”
“嗯?”正在思考的宗銳被千凌這樣一問呆愣了片刻,隨即哈哈一笑,說道:“榮公子是聰明人,我就直說吧,你修習的功法與我們玄劍宗的十分相似,可以說要更完整更全面。”
千凌點點頭:“這的確是玄劍宗的功法。”
看到宗銳嚴肅的坐直身體,要繼續聽下去的樣子,千凌繼續說:“尹安峰前輩消失前收我為徒,這些都是他用神魂直接刻印在我的神魂內的。”
宗銳一愣,神魂直接對神魂刻印功法他沒聽說過,不過已經很久沒有人能修煉到出竅了,神魂能這樣做也說不定。
他低頭尋思了一陣說道:“榮道友以后就是我們玄劍宗的弟子了,但是你的輩分太高,怎樣安排還需要回到宗門與掌門及各位長老商量。”
見他沒有立刻就提出讓自己傳授功法,千凌微笑問道:“宗銳長老為何不要這功法?”
宗銳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直接,一時有些尷尬后倒直率起來,說道:“我自然是非常想要這套功法,只是不知道高祖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交代,而且我也覺得如果你作為一個正式的宗門弟子后再傳授功法會更好一些,以你的輩分再加上完善的功法,可以在宗門內會更有威信。”
千凌心里暗自點頭,這個宗銳為人坦蕩做事光明磊落,看了看他空蕩蕩的左臂,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