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反對千凌成為長老的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有人推了推三長老,他問道:“榮姑娘你有多少本門功法?”
聽他這樣問,其他幾個反對的人也隨聲附和問道,“不僅是功法,還有你說的那些陣法,你都記得詳細嗎?會使用嗎?”
千凌微微一笑,說道:“我知所有的功法、陣法以及如何應用。”
殿內(nèi)又嗡嗡的討論起來,最后掌門拍板,榮千凌現(xiàn)在為內(nèi)定的十長老,待日后確定了她體內(nèi)的那個上界神魂已經(jīng)消失,便可對外正是宣布。
宗銳一回宗門就急匆匆的去見掌門和長老們?nèi)缓笄Я栌直唤腥サ氖拢鹱趦?nèi)弟子紛紛議論,后來有人傳出話來,宗銳急匆匆見掌門是因為東滿皇帝的事,千凌是他在東滿收的弟子,雖是女子卻十分適合修習玄劍宗的功法,掌門召見千凌也只是順帶與好奇,就這樣千凌一來玄劍宗就被大家注目,但也是個剛?cè)腴T的小弟子又很快被大家遺忘。
尹諾功按照千凌教授的神魂修煉法修習后,神魂恢復雖然仍舊緩慢,但是身體卻發(fā)生著變化,他明顯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運行更加順暢,有了神魂的幫助,內(nèi)視自己的身體,各條經(jīng)脈的情況一目了然,丹田的運轉(zhuǎn)也不再是盲目,果然神魂蘇醒是修士質(zhì)的飛躍。
但是他卻為一事苦惱,不知為何,他總是能感受到千凌的各種心情,愉快、輕松、嘲諷、不屑...,他從來不知道整日蒙著面話也很少的千凌,內(nèi)心也是這樣的多姿多彩。
其實是他太過關(guān)注,一個生命別說是人了,動物也會有心情的變化,如果他仔細與自己心情對比,就會發(fā)現(xiàn)千凌的心情波動很小,基本都是處于一個旁觀者的態(tài)度。
尹諾功糾結(jié)了好幾日,終于忍不住找宗銳傾訴。
“叔父,從我醒來,我的身體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哦?你說說。”宗銳來了興趣,以為尹諾功是想告訴他神魂蘇醒后的變化。
尹諾功糾結(jié)了一陣,宗銳等著他在整理思路怎么說出來,卻聽他說:“我能感受到榮千凌的情緒。”
宗銳一愣,不是說神魂蘇醒的問題嗎?能感受到他人情緒又是什么情況,尹諾功一直盯著宗銳,看他發(fā)愣,又補充說道:“我也不是刻意的,就算不見面,只要距離不太遠,我就能知道她是什么心情。”
宗銳回過神來,縷縷胡須,起身踱著步深思起來,轉(zhuǎn)了幾圈,他停在尹諾功面前,看著他問道:“在使用驅(qū)魂大陣的時候她是不是給了你一滴心頭血?”
“對,”尹諾功點點頭,“我當時突然覺得阻止神魂燃燒的那個力量一松,神魂快速的燃燒,知道是驅(qū)魂成功,正想破除法陣熄滅燃魂,但身體不受控制動彈不得,這時有人喂了我一滴血后,控制我的力量消失,燃魂也停止,我便陷入昏迷。”
“你知道是誰給你喂的血嗎?”宗銳問道。
“我想是榮千凌吧,這個驅(qū)魂陣還是她教給我的,驅(qū)魂成功后要怎么做她應該最清楚。”尹諾功如實的回答。
宗銳盯著尹諾功問:“你就這么信任她?從沒想過她會騙你?她會放棄你?”
尹諾功被問的一愣,隨即搖頭,“她不是不守信用的人,而且我相信她有辦法扭轉(zhuǎn)乾坤。”
“你這么信任她?”宗銳皺著眉頭問。
尹諾功仰起頭,直視著宗銳,說道:“她和別人不一樣,她很特殊,也很厲害,有頭腦,有想法,有主見,她絕不會貿(mào)然行動。”
宗銳嘆了口氣,退后兩步坐回自己的座位上,說:“我知道原因了。”
“什么原因?”尹諾功急切的問道。
宗銳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說道:“你在使用驅(qū)魂大陣的時候受了一滴榮千凌的心頭血,你的心里當時一直想著她,可能在特殊的情況下,你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