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府出來的樂師,糕餅店,養豬的院子,千凌思來想去也不明白這其中有什么不妥之處,只是樂師女子的那絲想法讓千凌一直惴惴不安。
她獨自一人觀察跟蹤了許久,每次樂師女子去糕餅店送信,老板娘都會去城西的養豬院子,那里肯定都在殺豬,老板娘每次都是去買些不值錢的下水,老板娘走后,宰殺的豬會被送去城中駐扎的軍隊。
這件事看起來就是樂師女子幫忙在武將府內打聽消息,軍中什么時候會需要生豬送去,她又把消息告訴糕餅店的老板娘,老板娘就會在正在殺豬的時候去買下水,這沒有什么不正常,只是為什么樂師女子會想到殺戮?
千凌也去軍營附近埋伏過,依然沒有特殊的發現,正在她煩悶的時候,修前輩到來了,一同到來的有修羅教的孫掌門,還有沒想到的蘭海。
孫掌門就是幌子,修前輩不能自己單獨出行,不然太引人注目,所以修前輩去哪里,他肯定跟去哪里,千凌非常同情他,一個人表面風光其實就是個傀儡。
蘭海的到來是千凌萬萬沒想到的,這個半妖滿腦子只是如何延續他的鮫人血脈,不知這次為何離開大海,在陸地上他的本事可發揮不出一半。
安排了孫掌門,只剩下千凌還有三位前輩,她發現修前輩和蘭海都在看著自己,有些不明白,這時阿宴丹開口:“千凌不是外人,你們有什么話不用背著她說。”
千凌這才明白,剛才兩人看她的眼神是讓自己回避,既然阿宴丹前輩說了不用背著自己,她是非常愉快留下來聽聽這三個千年老怪的秘密。
兩人聽阿宴丹如此說,也不再遮掩,對著阿宴丹齊齊一拜,稱呼:“前輩。”
千凌大吃一驚,阿宴丹是這兩人的前輩?那他活了多久?
阿宴丹面色淡淡,點頭說道:“不必拘謹,我們能相見還多虧了千凌。”
兩人不明所以的看向千凌,千凌抿著嘴不吭聲,破陣的事她不知道能不能說,這里都是前輩,還有前輩的前輩,也輪不到她說話。
阿宴丹應該是在和修前輩神識傳音,因為修前輩臉上神色變幻莫測,最后定格在驚訝上。
阿宴丹又在和蘭海神識傳音,千凌正想看看蘭海的臉色,突然收到了修前輩的傳音,“千凌,現在有很多事還無法對你說,不過我聽阿宴丹前輩說你陣法造詣已經非常了得,看來我也教不了你什么了,以后你我不必師徒相稱。”
千凌大吃一驚,忙問道:“為什么?修前輩以后不教導我了嗎?”
“不是的,”修前輩連忙安慰道:“我會繼續盡我所能教導你幫助你,只是我羞愧做你師父呀!”
千凌急切的說道:“不是有句話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您永遠都是我師父,無論我有什么樣的成就。”
“你這樣說我很欣慰,不過千凌千萬記得不能再叫我師父,以后還是稱呼修前輩吧,”修前輩并無難過之色,反而非常開心,“你是阿宴丹前輩的恩人,有他的幫助你肯定能走的更長久。”
千凌沒有再拒絕,她知道肯定是阿宴丹和修前輩說了什么,也許正如修前輩所說,以后她就會明白,那些也只是表面稱呼而已,修前輩對自己的幫助和教導她永遠也不會忘記。
幾人暗自神識傳音說完話,蘭海向阿宴丹討要了幾張可以遮掩身形的符文,他掏出一些千凌不認識的東西作為報酬交給阿宴丹,阿宴丹看也沒看隨手遞給千凌,千凌受寵若驚的接過看了一眼基本都不認識,便先收起來等以后再問阿宴丹。蘭海詫異的看了千凌一眼,并沒有多說。
異客詢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