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海撇撇嘴將手從石柱上拿下來,頭也不回的走到自己位置坐下,千凌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蘭海的靈根如何,只見發(fā)呆的曳釗三人同時吸了一口涼氣,突然又同時爆發(fā)出大笑。
曳釗拍在椅背連聲叫好,又沖著陳鴻嬌說道,“穎嬌這次立了頭功,好好記上一筆,待回到本家去領(lǐng)賞。”
陳鴻嬌剛從震驚狀態(tài)恢復(fù),呆滯的點點頭算是聽到了曳釗的話,她滿心歡喜,這個未來的夫君和自己一樣有優(yōu)秀的靈根和經(jīng)脈,那以后的修行之路兩人便能攜手走得更長久。
曳釗三人興奮的熱烈討論,說到拜師問題的時候,突然三人都沉默下來轉(zhuǎn)頭看向蘭海,曳釗問道,“汪洋,你更喜歡哪個宗門?”
曳釗能成為這三人之首,也是因為他做事比較公平,當初發(fā)現(xiàn)資質(zhì)極佳的陳鴻嬌便找其他兩人合計,每人教授陳鴻嬌一段時間,看看她到底適合修習(xí)哪門功法,最后陳鴻嬌自己選擇了劍宗。
陣宗雖是陳家的首要宗門,但陣道講究心機,暗渡陳倉這種事她的性格不合適,丹宗又是繁復(fù)沉悶,自然是劍宗每日練習(xí)劍術(shù),還能經(jīng)常與人切磋來的愉快。所以她等于三個宗門轉(zhuǎn)了一圈自己選擇了劍宗。
對于陳鴻嬌的選擇,其他兩人雖覺得遺憾,卻也沒有不滿,陳鴻嬌的性格還真是適合劍宗,不過陳家人都需要會陣道的基礎(chǔ),所以奎巖也算是她的半個師父。
這次輪到蘭海,曳釗不想再讓他這樣轉(zhuǎn)一圈浪費時間,直接問他的喜好。
蘭海內(nèi)心撇嘴,他一個半妖修什么人族劍術(shù)?丹道估計他也煉不出人族能吃的丹藥,唯獨陣道他本身就懂得一些,而且這種陰人的本事他最喜歡,能有機會在陳家混著學(xué)習(xí)陣道,也是他一直向往之事。
便想也沒想的回答,“汪洋自幼就喜愛陣道,只可惜無人教授,隨便修習(xí)一點,”然后期盼的看著奎巖說道,“能有機會修習(xí)陣道也是我多年的夢想。”
曳釗挑了挑眉看向奎巖說道,“這下我倆欠桑木的更多了。”
奎巖扶著胡須低笑不語,用眼神看向千凌。
曳釗一拍額頭歉然的說,“還有一位呢!你看我都樂傻了,”對著千凌招手,“女娃,你去測靈根。”
桑木內(nèi)心有些遺憾蘭海沒有選擇丹宗,但他更好奇千凌,這個經(jīng)脈奇特的女娃經(jīng)脈到底是什么樣的?一直緊盯著千凌,看她不緊不慢的走到測靈石前面。
千凌為難的看著測靈石,這上面這么多個凸起,到底該把手放哪里?她發(fā)愁的看看三位老祖,又回頭看看蘭海。
蘭海非常入戲,絕不像平時的遲鈍,見千凌的模樣趕忙說道,“凌兒,你隨便把手放在哪里都行。”
千凌點點頭,看向測靈石,舉起手隨便放在一個位置,然后緊盯著測靈石。
不僅是千凌緊盯著測靈石,其他幾人也緊盯著測靈石,直到半柱香的時間,千凌眨巴著眼睛看向周圍的人,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因為測靈石毫無反應(yīng),就如同剛搬進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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