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樂感激涕零,把路上買的一些水果給了那些保安,畢竟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短,收了好處,總會上心一點。
做了這些,岳樂不說高枕無憂,至少方毅光不會再那么容易就守在她家門口了。
不出岳樂所料,方毅光又找上門來了,他可是快急死了,不單是為了幫那畜牲解除牢獄之災(zāi),還有他的工作。
方毅光沒人沒錢又沒勢,他就是看見怨主能力強,在單位算是有些地位,又是華市戶口,還有房。
他才心生歹計,只要康雪成為他的女人,愿意替他擔保,方毅光研究所工作不僅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摹?
還能把戶口更新?lián)Q代,以后他的孩子也可以成為令人羨慕的都市孩子。
而當時,就是因為怨主這種走后門的行為,所以導(dǎo)致她晉升失敗,只是怨主心甘情愿。
因為保安剛剛才見了方毅光照片,一直橫加阻攔,差點就給扭送派出所,方毅光才作罷。
岳樂抽時間帶著錄音筆,去了趟監(jiān)獄找那個畜牲。
“我當時就是酒喝多了,真的,我給你道歉,你不要告我好嗎?”男人一副真心認錯的模樣。
“為什么不告你,我男朋友說,你這種人就應(yīng)該死在監(jiān)獄里。”岳樂覺得自己是挑撥離間的一把好手。
“什么?你男朋友?”那人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
“是啊,我男友可比我氣壞了,找律師的錢都是他給我的,今天是律師沒空所以我才來告訴你,你的牢是做定了的,你怕是不知道樓梯口有監(jiān)控吧。”
岳樂很輕巧的說起來“證據(jù)確鑿,誰讓喝多了做出如此惡毒之事,而且還歧途殺了我。”
“我沒有真想殺你,你太吵了,我只想讓你閉嘴……”男人知道這是有人監(jiān)聽的,趕緊解釋起來。
“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卻要毀了我,我男朋友都咽不下這口氣……”
“不可能,你男朋友才不可能,本來就是他特意花錢讓我上的你。”男人一時嘴快說了出來。
“你……你說什么?”岳樂復(fù)制粘貼男人一開始瞠目結(jié)舌的模樣。
“沒,沒什么!”男人趕緊改口。
“你知道你就說,你如果是受人指使,坦白從寬會減刑你不知道嗎,難道你還想替人被黑鍋,讓他人逍遙法外?”
岳樂故作感嘆“嘖嘖嘖嘖,這得是多深的情意啊,那你就咬死牙給人被鍋吧,要是告訴我,我還會跟我男朋友和律師溝通一下,畢竟冤有頭債有主。”
岳樂剛起身準備離開,男人開口道“你等等,你說的是真的?”
“坦白從寬,你沒聽過?信不信由你。”岳樂又準備走。
“不是,是冤有頭,債有主,你會放過我?”男人精明的問。
“你對我施暴,本就是事實,但是初衷不同,自然量刑不同。”岳樂可不會松口。
男人糾結(jié)了一會,終于下定決心道“好,我告訴你,不是我要上你,是你的男朋友方毅光花錢請我干的,原因我不清楚。”
“那你有證據(jù)嗎?”岳樂追問起來。
“沒有,只有預(yù)付的兩千塊定金,說事成后再給我八千。”男人老實交代。
“你們是在哪里進行的交易?”
“就是在紅燈街對面的飲料店。”
“那他有沒有就給你信息或者字據(jù)之類的。”岳樂繼續(xù)問。
“有字據(jù),不過……”男人賣起了關(guān)子。
“不過什么?”岳樂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不過,得我出去,我再告訴你在哪兒。”男人自以為有個把柄。
“那等你十幾年出去以后,看我還愿不愿意追究那個始作俑者吧,再見。”岳樂冷笑,也不看看形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