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水已破,又打了無痛,你確定你能知道什么時候該用力,還是說,你考慮好是準備憋死孩子,還是準備等喪尸聞著味來吃了你們。”白誠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說著。
“我……我……我……”岳樂被問的啞口無言,她只是覺得,怨主既然都能生出來,按理來說她應該也可以生出來的,吧?
白誠不等岳樂反應過來,直接一把脫下岳樂的褲子,面無表情的厲聲說“醫生無性別之分,實在不行,我不介意你把我當女的。”
岳樂崩潰了,她的羞恥心,羞恥心,羞恥心啊!
“產程還算快,快看見孩子的頭了,調整好呼吸,聽我的指令再用勁。”白誠云淡風輕的模樣,就像在說今天天氣不錯一樣輕松。
“哇兒——哇兒——”
隨著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岳樂覺得徹底解放的同時,覺得自己在白誠面前的臉皮也是徹底破碎的連粉都不剩。
“別動,胎盤還沒出來。”白誠制止住準備起身的岳樂。
白誠熟練的將小寶寶簡單處理了一下,手腳利索的用從便利店帶出來的毛巾把寶寶包裹起來,放在岳樂的身邊。
“別動!”白誠再次制止。
“還沒好嗎?”岳樂有些奇怪。
“我在縫合傷口,有些撕裂。”白誠仍舊面無表情的說著,就像在說他在縫衣服一樣輕巧。
岳樂如今面紅耳赤,她不斷的跟自己說,他是醫生,他是女人,他是恩人。
“你盡早給孩子哺乳,多讓孩子允吸,奶水來的快些。”白誠就像在說給孩子喂白開水一般,仍然沒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本就羞恥心炸裂的岳樂,瞬間耳根到脖子瞬間都漲紅發燙。
“不會?”白誠見岳樂目光呆滯,半天不動。
“會,會。”岳樂連忙應聲,就怕白誠再手把手教她。
她趕緊手忙腳亂的,給孩子哺乳,雖然岳樂沒有了解,但是喻欣上了蠻多孕婦學習課,腦中還是擁有那些記憶的。
岳樂的臉頰紅的都快滴血了,她壓根不敢抬頭看在那里不停收拾的白誠。
“吼——”
一道嘶吼的聲音從車的不遠處傳來。
白誠立刻把車門關上,準備到駕駛位。
他正準備開車門時,突然被一個喪尸撲倒,白誠與之纏斗起來,喪尸頭顱堅硬無比。
白誠幾拳下去,手臂都震麻了,才把喪尸從身上打下去。
萬幸目前只有一只喪尸,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白誠趕緊上車,開大馬力,直接從喪尸身上壓過去。
其實有一只,就意味著此處不再安全。
“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岳樂真心實意向白誠道歉。
生產時的血腥味極重,她猜想這喪尸十有是聞著血味兒尋來的。
“知道就好。”白誠冷冷的實話實說道。
他覺得事實本就如此,要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他恐怕早就到了那個基地了。
他明面上是一位婦產科醫生,實際上是冷血暗黑刺殺組織的頭目。
若不是見這個大肚婆為了孩子的堅韌,和他的母親當年為了生下他的情況,如出一轍,他才不會吃飽了撐的多管閑事。
岳樂聽到這個一點兒都不客氣的回答,眼角一跳,男二一般不都是溫柔體貼的么,哦,那都是對女主的。
唉,這可是世界男二,總歸不會太差,她好不容易抱上了大腿,哪能那么輕易說放就放,看來只能能屈能伸了。
“放心,我會報答你的。”岳樂拍著胸脯保證道。
“不用。”白誠直接拒絕,還冷不零丁補了一句,“我不需要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