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謝謝大伙兒的關心,并不是什么嚴重的大病,頸椎壓迫神經引起的偏頭痛,老毛病了。
今天去醫(yī)院讓老中醫(yī)一頓小針兒扎下去,已經好多了,不會影響以后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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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一切如常。
肖道人沒過幾天就回了山上,本以為他出去這么多天,吳寧的客店就開不下去了。
可是,隨著香客的到來,再加上小院確實別致,在房州也算是獨一份的雅店,還真就開下去了。
后來,肖道人專程來看了一趟,臨走時拍了拍吳寧的肩膀,“嗯,確有幾分別致,足見貧道沒有看錯人。”
言語之中,欲收吳寧為徒的信念仿佛更加堅定不移。
至于那個賭約......
呵呵,肖老道自動忽略,記不起來了。
把吳寧氣的啊,恨不得燒了肖老道的賊窩,以解心頭之恨。
......
八月末,五伯和六伯家的客店也已經裝飾一新,選了個吉日就算開張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發(fā)酵,尋翠居的名聲在房州也已經算闖出來了,如今來入住的客人,香客已經不是主要客源。
更多的,則是追風而來,專程到下山坳體驗這魏晉遺風的文人、富戶。
客滿無房之時,吳寧就把客人往五伯和六伯那邊引。
慢慢的,三家店都站住了腳,鮮有空房之時。
本來,如果按五百文一間房算下來的話,這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可是把吳寧賺翻了。
但是,后來祖君下了死令,不讓吳寧賣五百文一晚。
老祖君可不管你什么奇貨可居,或者標新立異之類的噱頭。
老頭兒就認一個死理:你就算把房子裝飾成仙境,那也是沒花多少錢的營生,憑啥就敢要那么多錢?
說白了,吳寧這錢來的太容易,祖君心里不踏實。
吳寧本來是想和祖君爭一爭,可是轉頭一想,降一降房價也不是不行,房州畢竟不是長安、洛陽這樣的都城,豪客無數(shù)。
五百文一晚確實賺足了眼球,可大多也都是來住一晚感受一番,等那股子新奇勁兒過了,就算名聲再大,恐怕也沒有多少人住得起了。
等到沒人來的時候再降價,倒不如現(xiàn)在就把價格降下來,借著風頭正盛,拉攏一批熟客。
于是,吳寧和老祖君商量了一下,把房價改回了一百文一晚,基本和城中大店的上等客房相當。
如此一來,果然有效,像是獨孤傲、雷霽這樣的熟客,不時就會來尋翠居小住。有時還帶著同窗學友前來讀書賽詩,又為吳寧拉攏了不少客源。
可是,問題又來了。
一個是題壁詩;
第二個,則是吃飯的問題。
題壁詩,就吳寧那個水平,假冒了一波也只填滿了一個屋子,連另一個屋都沒著落,更別說五伯和六伯的新店了。
這東西沒有還不行,現(xiàn)在主要的客源不是文生就是附庸風雅的富戶,人家好的就是一這口。
像李白啊,白居易的詩,吳寧倒是記得,可他又舍不得直接寫墻上。存貨不多,說不定以后有大用呢。
最后,實在沒招兒,吳寧只得把魔爪伸向了丑舅。
丑舅別看長的丑,但是水平還是有點的,編幾首酸詩應付一二絕對沒問題。
于是,吳寧把丑舅拉到客房,把筆墨往丑舅手里一塞,甩起了無賴,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
丑舅端著筆默默地看了吳寧半天,“好呀,幾首詩而已,不算難事。”
說完,大筆一揮,一首五言絕句乃成。
吳寧一看,眼淚都快下來了,一把將筆奪了下來。
“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