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你爹回來再慢慢學吧!”
“可做為秦家的女兒,也不能眼看著做吃山空啊?!鼻孛钅镞€是很認真的反駁,“而且我要讓那些背后說我的人看看,他們看錯我了呢!”
得,吳寧心說,怎么和我一個性子,原來也是表面豁達,骨子里還是小肚雞腸。
“我覺得吧,你還是要慎重,生意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可我已經開始了呀?!鼻孛钅锎藭r臉上還有幾分小興奮。
“我今日已經租了鋪面,叫了伙計?!?
吳寧:“......”
恨不得抽自己個大嘴巴,特么我吃飽撐的,什么浪子回頭?勸她這個干嘛?這丫頭啊,還是繼續浪下去比較妥帖。
“謝謝你!”
不等吳寧再說什么,秦妙娘已經起身。
“謝謝你聽我嘮叨?!?
長出一口氣,“有些話憋在心里好多天了,端是難受。”
“你....你雖然眼睛不好,可你是個好人。”
你大爺的!吳寧暗罵,老子不要好人卡!
不行,不能再裝下去了,脫口而出,“其實我不瞎,什、么、都看得見!”
秦妙娘:“......”
空氣有點冷,氣氛有點僵,場面有點尷尬。
良久,秦妙娘終于開口。
“我知道。”
“你知道?”
“你的鼻子和耳朵很靈嘛。”
秦妙娘燦笑,“而且心也明亮得緊,什么都看得見。”
吳寧無語了,不是,你傻??!
“好啦!”秦妙娘不給吳寧多說的機會,“天色不早,我要回家了。”
深深一拂,“告辭啦?!?
“......”
“......”
看著秦妙娘遠去的背影,吳寧頭疼地拍著額頭,“這年頭說真話也沒人信嗎?”
沒辦法,拐了個彎兒,又到坊墻底下蹲著,等巡城的兵卒去了。
......
秦妙娘都走到家門口了才猛的想起,“呀,他有眼盲,怎么回去?”
拉上香蘭,“快隨我回去尋他?!?
香蘭一陣白眼,城里那么多公子哥,貧富美丑要什么樣有什么樣的,也沒見她這么上心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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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吳寧到吳長路家的時候。只看見吳黎,卻沒見著吳長路。
一問才知道,今晚王府有宴,說是京使主宴房州官員,四伯自然在列。剛剛沒等吳寧,直接赴宴去了。
“就是你!!”
吳黎一臉的不憤。
“要不是為了給你留門,我就跟四伯進王府去吃席了,能帶家眷呢!”
“得了吧你!”吳寧斜了他一眼,“就你這破衣爛衫的窮酸相,人家能讓你進門才怪!”
擠兌完吳老八,吳寧自己也開始糾結了。
“真能帶家眷?”
“早知道如此,就不和她說那么多了。”
“滾??!”吳老八不服,“你這一身也不比我強!”
“行了。”吳寧敷衍著,“明天給你做身新的?!蹦X子里卻在想著別的。
王府夜宴啊,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
他哪知道,這一夜對于別人來說是王府夜宴,但對于他吳寧來說......
上午投資的孫宏德,晚上就回本了,而且還多賺了個王弘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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