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哦!”長孫延連連應(yīng)著,“子究別急嘛!既然是生意,那我等也得問個清楚,方有決斷不是?”
吳寧翻著白眼,都懶得搭理他了。
如果說,拍賣場上,吳老九是索命的閻羅,那現(xiàn)在,他簡直就是善財(cái)童子,是專門給他們送錢來的。
還特么在這兒嘰嘰歪歪的沒完。
索性也不與眾人繃著了,一氣說完。
“整個西部商行,針對的是陛下,還有現(xiàn)今與將來的,所有有爵位之人。”
“陛下把從山東世家那里抄沒來的一千萬畝良田做為股本,占六成。而你們,則是代管永業(yè)田,也折成相應(yīng)股本。”
“因?yàn)槲抑翱恿四銈円坏溃赃@次讓你們占個便宜,不但永業(yè)田保留,而且是雙倍占股。別的有爵貴族卻是沒這個好處,他們是要上交永業(yè)田,才能入股的。”
“啊?”
大伙兒一驚,倒不是穆子究真的給了多大的好處讓他們動容,而是大伙兒聽他話里這個意思......
怎么聽,怎么像是武則天對勛爵貴族的打壓呢?
別人永業(yè)田都要交出去?
“穆子究!”李峒凝重起來,“家父與你也是知交好友,能不能看在家父的面子上,與我等透個底,這...這是要干什么?”
這聽著太嚇人了,武則天不會是剛刮完大家的錢,又想刮大家的爵位吧?
“呼....”吳寧深吸了一口氣,琢磨著,怎么和李峒說呢?
“我要說我這回沒坑你們吧,你們也不信。”
吳寧難得的坦誠,“你們怕永業(yè)田投進(jìn)來,就拿不回去了,是吧?”
眾人齊齊點(diǎn)頭,那可是命根子,能不怕嗎?
“這么說吧......”吳寧眉頭深鎖,“我給你們留條后路,五年之內(nèi),你們?nèi)绻X得哪里不對,可隨時退股,永業(yè)田歸還,一寸都不少。”
“你們?nèi)绻€不信服,也可以觀望一年,今年不入股,明年再說。”
“不過,我把丑話說在前頭,明年入和今年入是有差別的。明年再入,就不能雙倍持股了。”
“當(dāng)然,如果你們還不信,還可以再等一年,后年再入。但后年入的話,不但不能雙倍持股,還要上交永業(yè)田,與尋常貴族無異,沒有特權(quán)了。”
“......”
“......”
“......”
眾人一陣默然,穆子究可謂是誠意滿滿了,但也不是沒有壞處。
如果拖拉兩年,那和現(xiàn)在就入股比起來,差到了天上地下。
再說,大伙兒遲疑,主要還是不知道穆子究和武則天到底要干什么,怎么突然就弄出一個“西部商行”來了?
“子究先生!”楊承佑站了起來,拿起酒壺與吳寧斟滿,“我們吧,主要還是不明白,朝廷怎么突然打起永業(yè)田的主意了?”
“呵呵。”吳寧笑了,看著楊承佑,“你們是不是覺得,陛下突然收走永業(yè)田,是看上你們那點(diǎn)田了?”
“實(shí)話告訴你們吧,無論是陛下,還是我穆子究,都沒把眼光放在永業(yè)田上。”
“把田收攏在一起,也不是指望著那幾畝田地能賺到什么錢。甚至,在西部商行的規(guī)劃之中,田產(chǎn)還要是賠錢的。”
......
,(加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