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還真敢想！”

把吳寧氣樂了：“你怎么不騎豬上戰(zhàn)場呢！？”

“怎么了？”吳老十也瞪了眼，聲調(diào)越來越高。

“行別人騎馬，不行我騎牛？”

“不行！”吳寧都不知道和這貨在這兒爭的是個什么？都被他氣糊涂了。

“你特么跟我裝傻是吧？”

吳老十大聲嚷嚷：“我沒裝傻，我就騎牛！怎么地吧？”

“不行！！”吳老九聲比他還大。

“牛耕馬戰(zhàn)，這是常識。你不是裝傻，是干什么！？”

“哦~~~~！”

吳啟瞬間拉長了聲調(diào)，帶著拐彎兒，猛的一瞪吳寧，“原來你知道啊？”

“......”

吳寧一下怔住，瞪圓了眼珠子，看著吳啟。

只聞吳啟冷著臉，陰森道：“九哥也知道牛耕馬戰(zhàn)的道理啊？我以為你不知道呢！”

“他、媽、的！！”吳老十越說越冷，越說越歇斯底里。

“他、媽、的、老、子、就、是一頭牛！！！”

“老子這頭牛就是耕地拉車的！！”

指著自己的鼻子，“老子就是牛啊！！”

“你特么讓我當(dāng)馳騁疆場的馬兒，這特么就不是常識了！？”

“......”

“......”

“......”

一屋子人，全都愣在那里。

唯有吳啟，歇斯底里之后，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之上。

“我就是個花花公子....”

“我就想著娶幾個漂亮的老婆，花著你給我掙來的錢，和兄弟們嘻嘻哈哈的混一輩子了事。”

“我就愿意當(dāng)一頭吃飽了，什么也不愁的牛！！”

“連特么當(dāng)官都是你逼著我來的！！”

“現(xiàn)在你突然跟我說，讓我不當(dāng)牛，當(dāng)馬？”

“不當(dāng)花花公子，當(dāng)皇帝？”

“九哥，你有點(diǎn)難為人了啊！？”

“......”

吳寧一陣無語，半晌方氣弱道：“可...可這是你的命數(shù)！”

“我的命數(shù)嗎？”

吳啟滿頭虛汗，挑起眼皮，“九哥，你再好好想想，是我的命數(shù)嗎？”

“應(yīng)該是你的命數(shù)吧？”

“我？”吳寧眉頭緊皺，“怎么會是我？”

“不是嗎？”吳啟反問，“從你來到這世上開始，九哥就已經(jīng)和皇權(quán)密不可分了吧？”

“從小到大，被丑舅灌以權(quán)謀智術(shù)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

“當(dāng)老太太知道你的身份，苦心培養(yǎng)給予厚望的那個人，是你，也不是我。”

“狄胖子、李千里這些人擁戴的那個人，是你，更不是我！！”

“連特么武承嗣視之為大敵的，也是你，不是我....”

“怎么就成了我的命數(shù)了呢？”

吳寧高聲喝斥：“可這都是錯的！”

逼近吳啟，“我只是擋在你前面的那粒棋子！”

以為會一語喝退吳啟，沒想到，吳啟卻是寸步不讓，猛的站起來。

“那就繼續(xù)錯下去！！”

“為了我這頭牛，為了吳家，為了大周朝！！”

“你怎么就不能繼續(xù)錯下去！？”

“我.....”吳寧噎住，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

吳老十見吳老九面有猶疑，趕緊趁熱打鐵，“九哥，你才是那匹千里馬！”

“非要把我這頭牛推到前面，那才是最大的錯誤。”

吳寧：“......”

吳啟繼續(xù)道：“別的不說，就說現(xiàn)在的朝堂吧，你可以和狄仁杰一氣，整治武承嗣。也可以和老太太一伙，打壓所有人。”

吳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