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木屋的門從里面被打開,穿戴整齊、手里拎著個公文包的光頭強從里面走了出來,直奔他的皮卡車而去。
在這之前,熊二就已經躲在木屋的側面,一雙偷偷摸摸的小眼睛盯著皮卡車一眨也不眨,直到光頭強出現。
光頭強剛從門前的木臺階上走下來,就看見自己家的小院子被弄得七零八亂、烏煙瘴氣,只覺得一股熱流涌上咽喉,差一點就噴了出來
“這特么的誰干的,給我滾出來!”
瞧著滿地的狼藉,光頭強氣得直罵娘,彎下腰在狼藉之中翻來覆去了好幾分鐘,他卻完全沒找到半點關于嫌疑人的線索,哪怕是個腳印都沒得。
一抹心累涌上心頭,光頭強佝僂著腰,開始一點一點清理院子。
將散落在地上的廢棄輪胎重新碼好,把碎成一地的陶罐收拾收拾丟掉,再把院子里莫名其妙出現的凹陷給填平了,這一來二去居然耽擱了小二十分鐘。
就當光頭強擦了擦汗,打算上車離開這個傷心地時,他卻猛然發現,怎么皮卡車這四個車輪胎都癟了起來?
經過好一番檢查,光頭強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疑點,但是這四個輪胎同時癟氣,就是最大的可疑點!
壓抑住心中不斷翻滾的怒火,光頭強略微思索片刻,很快就將懷疑的對象鎖定在了熊大熊二的身上,因為整個森林里,也就只有他們才會吃飽飯沒事干的來扎他的輪胎!
可是這也不科學啊,熊大熊二和他現在正處于和平狀態的蜜月期,他倆沒有理由來扎他的輪胎啊?
難不成,真的是他兩吃飽了飯沒事干?!
光頭強都快要把下巴上所剩無幾的幾根毛都要拔光了,可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光頭強索性不再去想,畢竟現在去和平鎮辦事是最重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還是以后再說。
反正熊大他們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大不了等他辦完事之后,再一一秋后算賬。
想清楚利弊之后,光頭強三兩步就又跑進了木屋里,過了兩分鐘,蹲在小院周圍的兩熊一人就只見他從里面推出來一輛自行車。
雖然這自行車看上去有些陳舊,但是基本的騎行功能還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唐鈺打量著推著自行車出來的光頭強,得意地朝身邊的熊大說道
“我就說強哥他是不會被扎輪胎這么小的事情所動搖的嘛。”
唐鈺話音剛落,熊大的臉就黑了起來,無奈看著他問道
“你到底是那一邊的啊?”
“呃,咳咳……”
唐鈺這才反應過來,朝熊大露出了個尷尬而又不失禮節的笑容之后,立馬蹲在地上抱著腦袋魂游去了。
光頭強把那輛自行車給小心推下門前的木階梯,把手里的公文包隨手放在了車簍里,接著又用手輕輕拍了拍沾染了不少灰塵的坐墊,這才抓著兩個車把手,往前小跑兩步坐了上去,打算騎車去鎮上。
就在光頭強的屁股剛剛坐穩的時候,躲在木屋邊觀察著一起的熊二突然動。
只見他突然一個沖鋒外加一個大橫跳,直接就把他與光頭強的距離無限縮小。
光頭強剛坐穩,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就突然發現眼前一黑,一個大熊就突然竄在了眼前。
光頭強下意識地捏緊了剎車,可就這么咫尺距離,自行車根本就反應不過來,直愣愣地就撞了上去。
這家伙不是來碰瓷兒的吧?
最后看了眼跟前那個被自行車撞到的身影,光頭強“哐”地一身,直接被連人帶車地給撞倒在地,眼前一黑,半暈了過去。
光頭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唐鈺和熊大躲在更遠的地方,自然看的一清二楚。
從他們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