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不但可以用藥,也可以用針了。
當然了,手術是不需要做的。
畢竟周伊伊沒有受外傷,也沒有受內傷,就算是衰竭的心臟,也不是手術可以解決的,除非能換一顆,但目前來講這是不現實的。
可是現在情勢一下子有了變化,就連哭的眼睛紅腫的周玉春都幾乎屏住呼吸一般的。
站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她不敢走都不敢動,只維持著一個僵直的姿勢,死死地盯著病房門。
嘴唇還蠕動著,聽不清她在說什么,也許是在祈禱吧。
祈禱老天保佑她的女兒,馬上醒過來。
寂靜的走廊沉默的可怕,和剛才的氣氛又截然相反,大家竟然不敢再交談了。
本來緊緊關閉著的病房門忽然之間就被打開,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出來的戴著口罩的護士,可惜從她的臉上什么都看不出來。
她端著醫用托盤腳步匆匆的朝著另一側走去,不過卻還是對著病房外的家屬點了點頭,但是這點點頭誰都不知道代表著什么,只能焦急如焚的等著。
就這樣來來往往的也有好幾個醫生護士,手里分別都是一些藥物藥劑之類的。
這間病房醫療設施設備及其的齊備。
所需要的不過是一些對癥的藥罷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許半個小時吧,當主治醫師推開門走出來,他摘下口罩,雖然臉上都是疲憊之色,不過眉頭是舒展著的,他告訴周家人,“病人心臟衰竭的狀況已經停止,并且在不斷的好轉,我們已經給她用了一些藥,另外病人已經醒過來了,你們可以去看看,但不要時間過長了……”
周老爺子的一顆心終于從嗓子眼放到了半空。
雖然沒有完全落下來,但是也比剛才要好了許多。
醒過來了,能用藥了,衰竭的情況好轉了,這就是天大的喜訊了。
誰都不知道的是,就在周伊伊醒過來那一刻,千里之外的京城某一處院子,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婦人。
本來她是坐在椅子上抽著煙袋的。
煙霧繚繞,老太太的臉忽明忽暗的,給人一種略帶詭異的感覺。
這人就是朱家的姑奶奶,也是朱曉云的姑姑。
她的丈夫走的早,她帶著一兒一女生活,如今兒子成家了,女兒也嫁人了。她和兒子在一起生活,兒子一家住在旁邊的屋子,而她則是住在小廂房里,她家房子面積并不大,加一起也不過是四十多平方。
但就這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此時此刻兒子一家一邊準備著明天過年用的吃喝一邊看著電視,她有兩個孫子,一個孫女,但身體都不大好,就像她的兒子一樣也是病歪歪的。
兒媳婦一直不喜歡她,總覺得她陰沉沉地,而且還愛抽煙,身上總是一股煙袋油的味道,自然而然做飯也不用她,她就待在自己的小廂房里,屋子里看起來也有些陰森森的。
可當她將一口煙呼出去之后,忽然之間胸口一片刺痛,這種疼讓她呼吸不暢,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抓住心臟一樣,不可控制的,喉嚨里有一絲腥甜,然后一口黑血就噴了出來,隨后人就歪倒在椅子上不省人事了。
還是家里的小孫子到這里玩,發現異常大聲喊著爸爸媽媽,這才七手八腳地將她放進三輪車里拉去了醫院。
只不過人是一直昏迷著的,誰也不知道什么樣。
老太太的兒媳婦一臉陰沉,嘴上雖然沒說,心里卻一直不停的咒罵著,好好的竟然出這樣的事情,這個年是別想過好了。
心里不由得對總來找自家婆婆的朱曉云恨了起來,這兩個人在一起從來沒好事,頭些年她年輕的時候兩個人合伙可沒少磋磨她,讓她說,這兩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