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藏經(jīng)閣的老者就這樣一直看著南宮浩,南宮浩也不好再說話,氣氛古怪,南宮浩倒被盯得怪不好意思的。
“前輩勿怪,前輩勿怪。晚輩才學(xué)會這一招神通,力道控制不好,還勞煩前輩出手,晚輩深感愧疚。”
“不過剛剛前輩一出手,就這么不經(jīng)意的幾下,那靈氣控制之精妙啊,讓晚輩立馬覺得深有感悟,茅塞頓開呀。”南宮浩打破了現(xiàn)在這氣氛,不假思索地出口,臉上一副受益匪淺的表情,極為恭敬。
“停停……別來這套。小小年紀(jì)的,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挺老道,老夫守在這藏經(jīng)閣這么久,倒是第一次見這么有趣的小家伙,你這右手是怎么回事?”老者瞪了南宮浩一眼,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舒緩,表面上對南宮浩拍馬屁不怎么搭理,但內(nèi)心卻很是受用。
“前輩懂的,出門在外,總有些仇家,實力不濟(jì)也怨不得別人。”南宮浩輕松地說道,仿佛真的對自己右手的傷毫不在意。
南宮浩內(nèi)心本就樂觀,劉瀚蔚的賬,現(xiàn)在還沒辦法去清算,主要是現(xiàn)在也沒那個閑心,實力不夠卻想凈想著恢復(fù)右手,這就是庸人自擾。
“想得倒挺開,趕緊把令牌給我吧。我?guī)闳プ钌蠈樱獾糜秩莵硎裁闯鸺遥亟?jīng)閣可經(jīng)不起你這樣折騰。”老者一甩袖子,轉(zhuǎn)身慢步向不遠(yuǎn)處的樓梯走去。
南宮浩趕忙跟上,左手握著傳恩豪給的那塊金色令牌,跟著老者一起上了樓梯。
“靈氣灌入你手上的令牌,我送你上去。”剛邁入第八層,老者就說道。
接著,老者身體模糊起來,靈氣漸漸散開,充斥在整個第八層中。
這層里所有的玉簡飛起,跟隨著老者的靈氣,在半空盤旋,組成一個巨大的鳳凰圖案,映在了第八層的層頂。
南宮浩也跟著老者所說,將自己的靈氣灌入手上的令牌。
鳳凰圖案閃光,灑下幾道光束,照到南宮浩的身上,讓南
宮浩手上的令牌也跟著放出金光,
這時,令牌脫離南宮浩的手,不斷旋轉(zhuǎn),往鳳凰圖案上飛了去,印在了鳳凰胸口的位置。
南宮浩眼前變得模糊起來,不管怎么眨眼,都看不真切。
腳下好像出現(xiàn)了一條青石小路,蜿蜒而上,直通云霄,背后有著一股柔和的推力,將南宮浩推上了小路,到了一間密不透風(fēng)的石室。
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南宮浩站在石室的中央,這石室太大,南宮浩都感覺望不到頂,在其身旁有著極大巨大的書架,同樣望不到頂,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典籍、玉簡。
“這里還挺大的呀,這我要看到什么時候呀,怪不得要給我十五天呢。”南宮浩自言自語,那老者也不見了蹤影,這里就只有他一個人,都顯得有點落寞。
“說起來,凈清好像又有好久沒有說話了,是不是出事了呀。難道凈清消失了?”也許是南宮浩一個人的緣故,腦袋里各種各樣的念頭迸發(fā),突然就想到了凈清,不由地往自己丹田查看起來。
“你好好選你的神通。我好得很,這段時間一直在煉化凰血丹,恢復(fù)得相當(dāng)快。”這是丹田一條銀色光芒閃過,繞著南宮浩的五行靈基轉(zhuǎn)圈,宛如一條小蛇,盤旋在南宮浩的丹田,相比以前,凈清已經(jīng)變得極其粗壯。
撂下這句話,凈清又沉入了南宮浩的靈氣海,不見了蹤影,無論南宮浩怎么探查,都再也尋不到丹田里凈清的蹤跡。
“算了,沒人陪我說話就算了,我自己找神通了,這么大一個地方,我要找到什么時候啊?有沒有厲害一點的神通自己出來呀!”南宮浩晃了晃腦袋,撇開腦袋里稀奇古怪的想法,開始一本一本地在書架上找著。
可沒過多久,南宮浩就開始不耐煩了,開始抱怨起來,找了半天全是一些古書,而且記載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