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馬凌飛腦袋里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對眼前南宮浩和兔子的有說有笑滿是難以置信。
這兔子不是敵人嗎?之前搶奪狻猊印記就跟他們拼斗了這么久,連那個未知的秘境里,這兔子都出手來攻擊了他們。
如此狂暴的主怎么現在這般溫順,而且南宮浩倒像是與這兔子相當熟絡的樣子。
這兩人還商量著要一起吃狻猊肉?
馬凌飛愣在原地,對眼前的一切都感覺不可思議。
特別是他看著那兔子興沖沖的跳向狻猊的位置,竟真的如他所說,真的開始準備跟南宮浩分享美食。
他也是下意識的掐了掐自己的臉,那強烈的疼痛刺激下,確定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境。
“別驚訝,不過是只兔子嘛。”南宮浩自然看出了馬凌飛的詫異,沖著馬凌飛一笑,眼神不由得囂張起來,一甩頭發,神氣至極,還招呼著兔子趕緊把狻猊抬過來。
“大哥,難道你已經將它收服了?”馬凌飛看著南宮浩這般模樣,立馬反應了過來,臉上的震驚之色依舊未減,那股恭敬之意已然溢于言表,心里已經有了些猜測。
南宮浩沒有說話,沒有回答馬凌飛的話,只是臉上的微笑更甚,透著些得意之色。
這時,在那狻猊身邊,那兔子形態又再次變化,齜牙咧嘴間,整個身體猛地一變,跟那狻猊一般大小,四肢變得粗壯起來,更是直接靠著后肢站立起來,頗有人形,不過兩只長耳朵卻依舊聳立。
狻猊全身顫抖著,血肉模糊下,劇烈的疼痛讓他已經有些麻木,恐懼籠罩之下,那瘦小的兔子早在他心中成了無比龐大的存在,他五紋的境界似乎根本就不值一提。
這多寶山中,那兔子似乎本就是主宰!
狻猊始終都閉著眼睛,沒有睜開,身體因為兔子的兩爪之力已經完全使不上力氣,意識模糊的它,隱約感受著面前的狂暴氣息,已然放棄了求生的念想。
也正如它之前所說,在多寶山一直都有著一個傳說,若被鱗獸所殺,在多寶山是不可能再復活,現在的情況也正應驗著這句話,自己怎么也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只見兔子血紅的雙目閃爍,竟沒有馬上將狻猊搬到南宮浩那邊,反倒是直接借著狻猊的血液,在其身上刻畫出一個古怪的印記符號,一筆一劃都歪歪扭扭的,極不熟練。
在這過程中,兔子更是不斷念叨著什么,更是有著大量的碧綠光芒在其爪子上爆發,融入到了那個歪歪扭扭的符號之中。
與此同時,之前被狻猊擊碎的那些木靈氣都在兔子的刻畫下,朝著狻猊的身上急速凝聚而來,竟還有著若隱若現的虛影從那符號中升騰而出,宛如一株剛剛發芽的幼苗,將狻猊的整個身體都包裹其中。
這時,異變突生!
四周的樹枝搖曳,所有的藤蔓都向著狻猊的方向纏繞而來,似乎漸漸變得狂躁起來,不過更多的是多于兔子爪子上的碧綠光芒的
渴望。
南宮浩他們竟發現在狻猊體表,原本那枚血紅色的多寶山印記竟然在那幼苗竄出的瞬間融化,變作絲絲紅色的細線,在半空交織纏繞,漸漸的組成了一個小巧的狻猊模樣。
也正是因為多寶山的印記消逝,本來恐懼的狻猊突然就發現自己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在漸漸消退!
更為奇特的是,它身體中,似乎有著一道枷鎖被解開,之前在面對兔子時的那種壓迫,那種無力,在這一瞬間都煙消云散。
這些異樣的感受更像是獲得新生的感覺,并且已經完全脫離了多寶山的束縛,不再被那些所謂的多寶山印記束縛,這可與那傳說所言大不相同,這等跡象又怎么不讓它覺得驚奇!
狻猊猛然睜開眼睛,它看到了兔子念念有詞的身影,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