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閻一念至此,越想越開心,連那顆極品靈丹所帶來的肉痛感都消失了不少。
他看向季梨的目光與語氣都越發溫和起來。
只是他聲音嘶啞,有點像是慘叫雞發出的聲音,所以哪怕他盡力的讓語調輕柔些,那也只是被用力一捏發出慘叫的慘叫雞,與輕輕一捏發出慘叫的慘叫雞的區別。
季梨站在一旁,帶著點嬰兒肥的小圓臉微微錯愕,都不是很敢抬頭看她。
十六歲的年紀,放地球上還是個學生。
她現在就像是開學第一天,明明啥事也沒做,莫名其妙的就面見了兇神惡煞的政教處主任,是你你也慌。
這里可是魔宗,對方可是整個天塵大陸魔焰最威的幾人之一!
而心里很沒有逼數的沈閻卻覺得自己應該已經在她心里留下了不錯的印象,畢竟自己堂堂一宗之主,已經展現的足夠平易近人。
但該做的暗示還是要做的。
他袖子一揮,手上便出現了一顆紅色的晶石。
晶石很小,大概只有大拇指的指甲蓋大小。
“這是炎精,你的體質比較適合修煉火行功法,它對于初境的修行者有所助益,記得佩戴在身上,就當是你這幾日照顧小師叔的酬勞。”
炎精算不得什么太過于寶貴的東西,更何況沈閻所給的這一塊……有點小。
但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宗之主,那賜予晚輩的東西,意義完全就是不一樣的好么?
更何況她還只是個剛入門的小丫頭。
一毛不拔……確切地說是沒毛可拔的他,很擅長用最小的饋贈創造最大的價值!
這不是摳!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是你不懂!
“謝宗主大人!”季梨趕緊雙手接過,不敢怠慢。
沈閻見差不多了,便微微一笑,用他那慘叫雞般的嗓音道“你的天賦很好,是根好苗子。希望你能刻苦修行,早日進入內門,本座期待著這一天。”
他覺得自己這一番諄諄教誨飽含了一位師父對未來弟子的厚望。
她應該聽懂得吧?
自己堂堂宗主,也不好多說太多,架子還是要有的。
季梨聞言微微一愣后,連忙再次行禮,腦子里卻如同一團漿糊。
畢竟獻祭了腦子換來了胸,小梨子同志是一顆汁水飽滿的梨,水還主要集中在腦子里。
直到沈閻離開,她還是沒想明白,只是又呆又很懂禮貌的把沈閻一路送到了門外,然后注視著他離去。
回到屋子里后,她仔細端詳了一下手中的炎精,只覺得它紅得通透,還挺好看的。
只是看著看著,她就看膩了,轉而繼續端詳起了路潯的臉龐。
這張臉,她怎么都看不膩。
……
……
夜漸漸深了。
入夜后的后山別有一番景致。
季梨透過打開的窗戶可以看到外頭飛來飛去的螢火蟲,它們就像是后山上隨機移動的燭火。
后山的夜晚很靜謐,如果……貓南北的呼嚕聲別那么響的話。
是的,貓耳小蘿莉此刻很沒形象的趴在外頭的一張很大的藤椅上,正在張著嘴巴打呼嚕呢,貌似還流口水了?
季梨以前覺得修行者們應該與凡人差別很大,他們不食五谷,也斷了情欲,早已超凡脫俗。
如今來了魔宗后,她才發現,所謂的修行者,也不過是身懷修為的人罷了。
再看看貓南北這睡姿,小屁股都快撅到天上去了!
高人形象完全崩塌了好么?
季梨盤膝坐下,正準備運轉周天,精進自己的修為,卻看到躺在床榻上的路潯眉頭微微動了一下。
他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