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近】聞言,在空中微微一頓。
路潯前面的話語,它都可以傲慢的以輕蔑姿態(tài)回應(yīng)。
什么回藏山啊,什么被先生責(zé)罰啊,我【劍氣近】煩歸煩,怕歸怕,但我臉上能硬撐!
可路潯問它,想不想與劍鞘呆在一起……
這叫它如何拒絕?
都說小別勝新婚,更何況這位妻子還進化了,變得越發(fā)美艷動人……
但是,看著路潯臉上那招牌式的和煦笑容,它真的好想砍他啊!
所以它選擇傲嬌地不回應(yīng),不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當(dāng)作自己啥也不知道,且不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劍氣近】懸浮于空中,緩緩地朝著祭壇中心處的三眼雕像飛去,然后,它在雕像旁打轉(zhuǎn),就像是在細細打量著它。
——強行轉(zhuǎn)移話題與注意力。
路潯見它這種模樣,心知肚明“我就知道這傲嬌劍想呆在劍鞘邊上。”
他沒說什么,給它個臺階下,只是盯著三眼雕像道“你別破壞它,它是我的戰(zhàn)利品,等劍鞘進階了,我要親自動手毀了它。”
【劍氣近】聞言,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劍鳴聲,就像是在嘀咕著“那縷火焰是我滅的,人也是我殺的,現(xiàn)在這些東西反倒成你的戰(zhàn)利品了?”
它并不知道,路潯還真怕它直接動手。
就像剛才【劍氣近】摧毀了噬魂火,殺了幽影,路潯并沒有撈到多少好處。
沒有收獲經(jīng)驗值,也沒有收獲貢獻點。
他還想找個機會補補刀之類的,能蹭一點是一點。
結(jié)果這幽影直接被秒了,他連趁他重傷的時候補刀的機會都沒有。
“幽影你咋這么廢呢。”他在心中表示遺憾與嫌棄。
如今,祭壇的一切禁制都已經(jīng)被【劍氣近】給摧毀了。現(xiàn)在的祭壇,等于就是一座沒有任何防護的建筑物。
那對于路潯來說,只要劍鞘進階了,把他平日里塞在劍鞘里面的劍氣給飛射出來一通亂掃,還不直接把這兒給炸個底朝天?
到那時候,便又可以收獲一大筆經(jīng)驗值與隨機特殊屬性點了!
對此,路潯表示特別的期待。
就等劍鞘進階結(jié)束了!
……
……
祭壇之內(nèi),暫時還是一番和諧寧靜的景象,而在祭壇之外的世界,早已風(fēng)起云涌。
江南岸等人走出祭壇區(qū)域時,青天宗的宗主莫一兮早就等在了外面。
江南岸見到師尊后,連忙拱手行禮道“師父。”
莫一兮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愛徒,問道“路……路小友還在里頭?”
江南岸道“是的,路前輩說他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而且他的法寶如今出了點問題,估計還要閉關(guān)一段時間,我們不便打擾。”
莫一兮聞言,又看了一眼【劍氣近】一劍之威后留下的深深溝壑,問道“里頭先前是發(fā)生了什么?”
莫語柔美目流轉(zhuǎn),盯著江南岸,明顯也很好奇。
“師父,各位師叔,這里其實根本就不是什么上古遺跡,更不是上古時期的宗門遺址,而是一座上古浩劫之時,異族遺留下來的祭壇!”江南岸把路潯告知他的東西復(fù)述了一遍。
“什么!”莫一兮等人齊齊一驚。
江南岸點了點頭,把祭壇內(nèi)遭遇的一切都給描述了一遍。
他的描述基本屬實,只是帶有著天然的濾鏡效果。
在他的描述下,路潯是那般的臨危不亂,是那般的淡定從容,在描述的過程中,還不忘用大量華麗的詞藻表達一波心中的敬佩之情,任何人都能聽出來,他已經(jīng)被路潯給深深折服了。
莫一兮知道自己徒兒的性格,由于他福緣深厚,氣運逆天,一直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瑳]遭受過什么挫折,導(dǎo)致眼界頗高,自命不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