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為王,他們不想死,就算不情愿也要擁護天御晴中了。
對此情景,天御晴中的表情微微有些變化,微笑著開口道:“既然大家盛情難卻,那我也卻之不恭了。”
當(dāng)上了盟主之后,天御晴中也并沒有擺出什么架子,也沒有急匆匆的登基為王,而是和顏悅色的詢問道:“安倍家族的安倍人元前輩來了嗎?”
“盟主大人,安倍人元大人孤身一人趕往北州,似乎想要獨自面對那妖魔。”
一名距離安倍家勢力范圍不遠的大名站起身來,拱手說道:“距離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吧,不知安倍人元大人能否斬殺那只妖魔。”
“哦?”
天御晴中瞇了瞇眼,緩緩開口道:“想不到安倍人元前輩既然如此剛烈,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消滅妖魔了。”
“傳我的命令,封鎖北州與中州之間的海峽,嚴(yán)防死守,切勿要讓妖魔突破防線!”
“此地常駐二十萬軍隊,人數(shù)只可多不可少,如果出事,天下難以自安!”
“南州還有部分未曾服從我等的大名,違逆中央,即日發(fā)兵征討,務(wù)必要集中州、南州之力,全力與妖魔抗?fàn)帲 ?
天御晴中一語言畢,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看著天御晴中,臉上露出了驚愕之意。
天御晴中的這般狀態(tài),分明就是已經(jīng)把他們這些在場的眾人當(dāng)成了屬下,毫無遮掩的指揮了起來。
他不會真以為自己成了三島之主,不世帝皇了吧?
況且,今天會盟的主題是為了抵抗那個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的妖魔,為什么要發(fā)兵征討南州那些沒有參加聯(lián)盟的大名?
“天御大人,我覺得...”
一個出身南州的大名率先站起身來,對著天御晴中拱手,話還沒說完,直接被天御晴中打斷道:“你想要違背我的意志?”
安倍人元已經(jīng)趕赴了北州,相信死亡也就在這兩天的時間了。
只要他死了,這個世界再也沒有可以約束天御晴中的存在,天御晴中當(dāng)然當(dāng)仁不讓,借此機會一統(tǒng)三島。
“天御晴中,你莫要真你以為自己...”
另一個大名站起來怒斥天御晴中,只可惜他話還沒說完,整個身體便直接在這里爆炸了開來。
就好像是一個布娃娃一般,就那樣生生的在大廳中央爆炸,沒有一點一滴的血液濺射出來,仿佛方才爆炸的并不是個人類。
“好個妖魔奸細,竟敢冒充大名潛入會盟挑撥離間!”
天御晴中一副正義凌然的樣子,怒斥著已經(jīng)成為了碎片的某大名:“幸虧我發(fā)現(xiàn)的及時,將你就地正法,否則今日不只有多少同僚將會死于你手!”
這一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看著天御晴中那正義凌然的表情,勉強擠出一抹微笑來,齊齊附聲道:“天御大人慧眼識珠,及時發(fā)現(xiàn)了這妖魔!”
“多虧了天御大人,否則我們今天危矣啊!”
最先站起身來的那位大名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天御晴中微微一笑的看向了他,溫和的開口道:“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沒,沒有。”
那大名咽了口唾沫,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諂媚道:“天御晴中大人取代腐朽無能的國王成為三島共主,是我們的福分啊。”
天御晴中的陰陽術(shù)實在是太過詭異可怕,讓在場的所有大名都感到心驚膽戰(zhàn)。
一個好端端的活人就那樣死在了他們面前,死后還要冠上一頂‘妖魔間諜’的帽子,是誰都會感到有些害怕。
有些大名在心中暗道:‘待我回到領(lǐng)地整頓兵馬,一定要一舉撲殺天御晴中,免得其危害我等的性命!’
基本上所有不甘人后的大名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