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川郊區居民房內,樸燦目光呆滯的坐在家中,一動不動,身上傳來陣陣惡臭味,仿佛是多日未曾洗澡一般,地上還殘留著陣陣排泄物。
“嗡嗡...”
蒼蠅在房間中飛翔著,發出令人不適的‘嗡嗡’聲響,整個房間都十分的邋遢。
房子的不遠處,一個旭旭不休的尖銳女聲一個勁兒的說著什么,讓幾個警員感到有些無奈。
站在樸燦房間門前,那大嬸兒指著房間門,面露嫌棄的說道:“就是這里,里面太臭了,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們附近人的生活了,去敲門也沒人理,警察先生,麻煩你們去看看吧,太可惡了。”
“你知道里面住戶叫什么名字么?”
一個看起來歲數不小的警察捂著鼻子對著那大嬸開口說道:“你們都是鄰居,應該知道的吧?”
“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好像叫樸什么的,那小伙子天天待在家里,從不出門,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兒。”
大嬸兒抱怨的開口說道,同時忍不住吐槽一句:“他該不會是殺了個人在房子里吧?或者說是他死在了這里面?想想都有些害怕呢。”
聽到這句話之后,幾個警察不由自主的對視一眼,旋即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一人主動站出身來,支開了那大嬸兒,其他幾名警察開始準備進入房間之中。
“嘭!”
為首那歲數不小的警察毫不客氣,掏出了槍,一腳踹開了房門闖入房間,在一陣惡臭之中迅速舉起槍來,對準了坐在床上的人影。
“不許動!”
“南高麗國警察,不許動!”
隨著三個警察的持槍闖入,那坐在床上的身影依舊一動不動,目光呆滯,就好像一個植物人一般。
三名警察不敢有任何的表示,手持手槍,小心翼翼地朝著樸燦的方向移動,當距離樸燦三米之后,為首的老警察嘆了口氣,對著左右警察開口道:“生命特征正常,失去正常行為能力,這已經是第十一起案件了,仁川到底出現了什么怪物?”
這個月,像這樣的案件已經接連發生了十起,而這個名為樸燦的年輕人則是第十一起案件的受害者,誰都不知道他經歷了什么,只知道他現在雖然有生命特征,但什么都做不了,與植物人無異。
不,也不能說與植物人無異,根據之前十起案件的臨床分析,植物人還有康復的可能,他們是絕無康復可能。
年輕警察心煩意亂,不由開口道:“我們現在盡可能的封鎖情況,現在還行,只不過是十一起,之后呢?紙包不住火,我們這樣的維持不了多久的,一旦暴露出去,勢必會讓仁川人心惶惶。”
老警察收了手槍,一邊打開對講機準備匯報情況,一邊對著那年輕警察開口說道:“別擔心了,聽說上面已經去請超凡者查探情況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是將所有的受害者全部集中在一起。”
說罷,那老警察嘆了口氣,便開始致電指揮中心,讓他們派出人手,將樸燦與其他十位受害者放在一起,對外宣稱樸燦心臟病發作,險些死亡,正在搶救。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一切的兇手,土御門黑朔在吞噬了二十個靈魂之后已經離開了仁川,在南高麗國隨處游蕩,行蹤不定。
作為一個逃亡專業戶,土御門黑朔自然是知道不能在一個地方停留太長的時間,以免出現什么差錯,被永夜教會逮住機會。
他還想要將八尺瓊勾玉從那群海底生物手里搶回來!
“艷陽天那么風光好,紅的花兒是綠的草,我樂樂呵呵向前跑,踏遍青山人未老...”
趙權哼著小曲兒,手握八尺瓊勾玉,風風光光的回到了北海道的海國,望著手中的八尺瓊勾玉,心情大好。
“權,你把東西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