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帶兒子去就算了,我帶!”
自家妻子與鄰居那咄咄逼人的的話語和她們對永夜之主的信仰深深地壓在了他的肩膀上,特別是妻子的種種話語,更是讓德魯斯感到一陣觸動。
身邊人的變化,更是讓德魯斯的心態變得不穩起來,他不由開始一陣胡思亂想了起來
難道真的是我在疑神疑鬼嗎?
萬一那永夜之主真的是和毀滅之眸、陰森恐怖之神一丘之貉的存在
可是如果不去,兒子可能會被凍死啊!
猶豫了許久之后,德魯斯咬了咬牙,對著妻子和鄰居點頭道“好,我這就帶安瑞肯去圣格雷伊教堂!”
說罷,德魯斯便快步進入帳篷,從床榻上將安瑞肯抱了起來,也不再與妻子說些什么,徑直走出救濟所的大門,身影消失在漫漫大雪之中。
“爸爸,我們要去哪兒啊?”
聽著兒子的聲音,德魯斯強忍外界寒意,開口笑道“我們去圣格雷伊教堂。”
“爸爸,我不想出門,外面太冷了,我受不了。”
“孩子,我們出門就是為了去圣格雷伊教堂,讓圣格雷伊教堂的兩位閣下幫你向偉大的神靈祈求幫助,讓你脫離寒冷。”
德魯斯笑著向安瑞肯解釋著,雖然面帶笑意,但他的眼神中還是充斥著一絲質疑的神情。
不過現在,他的質疑卻不會輕易說出口了。
很快,德魯斯便遠遠地望見了那幢巍峨的、富麗堂皇的教堂。
那幢富麗堂皇的教堂高聳萬分,一磚一石都伴隨著歲月的痕跡,無論是古老的洪鐘、虔誠的神樂,還是那尖聳入云端的天頂一點一滴似乎都在訴說著這幢教堂的繁華,巍峨的宮殿正廊綿延至遙遠的盡頭,目及所見皆是璀璨目眩。
隔著老遠,德魯斯便就看到人群在那富麗堂皇的街道上排起了隊,一眼望不到頭,放眼望去盡是人頭攢動。
“這么多人?”
德魯斯不由嘀咕了一句,不過也因排隊的人數眾多,他的心態也有了不同的變化。
對于永夜教會的可信度,似乎在德魯斯的內心越來越重了。
“聽說了嗎,我們波士頓的那個知名的企業家,老約翰!他本來只是想到教堂來得到神靈的庇佑,結果晚期的肺癌也被神靈一起凈化了。”
“這也太神奇了,那可是癌癥啊!”
“這可是神跡!偉大的永夜之主冕下可是慈悲的存在,紐約如今就是在祂的庇護下才能夠發展!”
德魯斯只能默默地排著隊,聽著前后左右排隊的人聊天的內容,他的心情也越發越忐忑了起來。
不同于德魯斯,他的兒子安瑞肯卻顯得格外的興奮,雖然非常冷,但聽著周圍人講述永夜之主的事跡,無疑是讓他感到新奇。
不過出乎德魯斯意料的是,隊伍雖然很長,但速度卻是極快的,德魯斯只排了不到三十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觸摸到了圣格雷伊教堂的門檻。
德魯斯抻著脖子向里面望去,透過那半虛掩著的門,德魯斯依稀可以看到教堂內燈火輝煌。祭臺上燃著千余支大蠟燭。蠟燭分作八排,每排之間,用鮮花間隔著,最純潔的香煙的馥郁的香氣從圣堂門內噴出,好似海潮的旋渦。
德魯斯被里面的景象驚住了,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富麗堂皇的教堂,教堂內的景象就像是一顆璀璨奪目的明珠一般。
一路上,他渾渾噩噩的,直到一道清澈的聲音打斷了他站在的狀態“你叫什么名字?”
他小心翼翼的抬頭望去,卻見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官府工作人員,似乎在為教堂進行一定的區分。
“德魯斯,我叫德魯斯。”
德魯斯小聲地開口說著“這是我的兒子安瑞肯,我們住在